山膏離開後,衛輕藍拿出傳訊牌。
他傳訊給戚白成,“戚師叔祖,拿下舒南珠。”
戚白成收到傳訊時,愣了愣,但也沒問原因,回了句,“好。”
此時,舒南珠已到了禁地墓冢前,她看著一片狼藉的墓冢,驚了驚,又看向墨如煙的墓碑,的確如衛輕藍所說,她師傅的墓一切安好,並沒有受損。
她轉身剛要離開,戚白成忽然對她出手,集大成者的威壓,瞬間將她死死壓住,一條捆纖繩將她死死捆住。
戚白成即便受了重傷,但對付一個舒南珠,也綽綽有餘。
舒南珠面色一變,“戚師叔祖,您為何捆我?”
戚白成似懶得跟她說話,捆了她後,帶著她走出禁地,打算送去給衛輕藍。
是他讓捆的人,自然在捆了人後,要交給他。
舒南珠見戚白成捆了她前往主峰方向,她臉變了又變,“戚師叔祖,我自問沒犯錯,您這是做什麼?”
戚白成不答她的話。
舒南珠臉色發白,“山門口似有驚變,怕是魔物攻山,戚師叔祖您難道不去看看嗎?”
戚白成冷笑一聲,出手封了她的嘴,說了句,“雕蟲小技。”
舒南珠再也發不出聲,臉色一瞬間灰敗。
戚白成帶著舒南珠來到衛輕藍的住處,將舒南珠往地上一扔,對走出房門的衛輕藍說:“人在這裡,給你捆來了,我去山門口看看。”
衛輕藍頷首,“多謝師叔祖。”
戚白成看他一眼,見他沒有去山門口的打算,可見是要守著那個昏迷不醒的小丫頭,孰輕孰重,在這一刻,他行事的天平已傾斜,論理,他是崑崙代掌宗門的人,宗門有魔物攻山,他該第一時間去山門口,若換以前,戚白成見他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守著江離聲,定會勃然大怒,但江離聲如今吸了那麼多崑崙先祖們傳承的仙靈之力,他守著似乎也沒什麼錯。
他不再說什麼,轉身去了山門口。
衛輕藍已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身上被風刃割破的傷口,他沒力氣使之自愈癒合,但江離聲給他的丹藥,卻起了效用,讓他的傷口不再滴血。
他立在門口的臺階上,看著被戚白成扔在地上的舒南珠,問了句,“舒師妹,為什麼?崑崙待你不薄,墨師叔待你也不薄。”
舒南珠白著臉躺在地上,“衛師兄,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衛輕藍目光清涼,“是嗎?舒師妹當真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七玄門墨師叔和花師叔遭人暗算,是因為你吧?否則墨師叔不會在清虛暗牢裡兩次見你時,都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