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來時,沈酌川已經坐回火堆邊了。
“阿姐,你居然這麼快。”宋司遙驚訝。
秦禧有多難纏,只有她知道。
所以她格外詫異。
宋聽婉笑:“她要喝酒,就讓她喝些靈飲也是一樣的。”
眾人一愣,隨後齊聲笑起來。
連小嗷與方才被放出來的巫凌都在一旁笑著。
沈酌川若有所思,“學到了。”
宋聽婉挑眉看去,万俟寂卻比她更好奇,“百里亦是難哄,你如何做到的。”
沈酌川幾乎是剛送百里戲江進去,就直接走回來了。
沈酌川微微一笑,“他鬧著要繼續喝,我便同他說,再鬧就打暈他。”
或許是血脈壓制,他那慫得不行的侄子直接將被子拉過頭頂,老實睡覺。
不出三息,就真睡過去了。
眾人笑得更大聲了。
“看來以後不用我與阿寂了,你們倆扶他們回去更好。”宋司遙給阿姐遞上烤魚,笑著開口。
月鶴尋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百里戲江酒量這麼差嗎,他一開始嚷嚷得最大聲,還以為可以與我痛飲三千杯呢。”
沈酌川無奈搖頭,“三千杯,他三杯或許都要化原型了。”
其餘人再次笑起來。
“你們得多跟他們喝啊,酒量都是練出來的。”月鶴尋與他們熟悉了一些,也開玩笑道。
“每次都一杯倒,我看著的。”万俟寂默默搖頭。
月鶴尋嘖嘖兩聲,“那沒辦法了,他們失了人生一大樂事。”
酒與劍,那可是他平生唯二追求的兩件事。
雖然落魄了沒錢買酒,偶爾能蹭他還是會去蹭一點。
只是這劍——
金丹與修為能修復,他的本命劍卻回不來了。
月鶴尋落寞下來,與荒山上高懸的皎月一樣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