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瑩聽到了動靜,幫林下帆蓋好被子起身出去看看情況,開門後發現小保姆可憐兮兮的縮在一邊。
“沒那麼誇張,嚇著人家了。”陳天瑩把他們趕走。
“您就是太沒有防人之心了才會讓人趁虛而入。”保鏢們撇了撇嘴表示自己的不滿。
陳天瑩看著那晚冒著白氣的粥才想起裡自己沒吃飯,以及也沒給這幫小狼崽開飯,哦嚯嚯!是變著樣提醒她該開飯了是吧?
“你們吃飯去吧,今天加菜,吃烤乳豬。”陳天瑩接過保姆的手推車,把他們都打發走,“我在房裡吃,給我送進來就好了。”
別墅裡從來沒有過的熱鬧,以前文揚住這裡的時候除了保姆就沒了別人,偶爾來兩人也是把文揚抓去看打架的。
文揚站在樓梯口看著陳天瑩轉身關上門,那扇門隔開了他們的所有可能,在她拿著刀低著他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真的沒有機會了。
他把陳天瑩的感情都消費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也會站在她的背後,看著她走遠,看著她走進別人的懷抱。
他也終於知道陳天瑩每一次看著他和程靜並肩而走的時候的心情了。
“文醫生。”那些人匆匆從他身邊走過,問候了一聲就再也沒有了多餘的話可以說。
“吃東西嗎?”陳天瑩把櫃子上的東西都清理了,只留下她的藝術插花,還有那清淡得不行的“大餐”。
林下帆撇了一眼那個缺了一個角的玻璃瓶,還有上面那些稀稀疏疏的花,果然還是葉蓁蓁的手藝好一點。
陳天瑩不等他回答,捧著粥用小勺子慢慢喂到他嘴邊。
“別嫌棄啦,我可不輕易伺候人。”陳天瑩看林下帆沒有要張嘴的意思,不滿的自己喝了半碗。
林下帆:“……”
以前韓郡在的時候她經常做這種事,為了拿下長宏,為了不讓自己受人擺佈,為了讓自己過得更輕鬆一點。
雖然林下帆嫌棄她的食物沒有油水,但是為了快點恢復過來他只能勉強吃兩口。他已經兩天沒有好好攝入食物了,看著那寡淡的白粥他突然覺得也挺好喝的。
林下帆推開她的手,自己扶著枕頭坐了起來,他還沒有弱到需要人這樣照顧的地步,要不然早就死了。
陳天瑩看著他逞強的模樣,突然想起了受傷時候的自己,習慣了站在山頂上的人,從來不允許別人站在比他高的地方俯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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