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陳凱睡眼惺忪的坐在餐桌旁。
他的餐盤裡擺放著烤好的吐司麵包和煎蛋，韓雪凝同樣坐在他的對面，享用著早餐。
一旁的電視機裡播放著早間的新聞，其中一條引起了陳凱的注意。
「昨天夜裡，松江江畔的一間倉庫遭到了不明身份者的襲擊。」
「現場有兩人死亡，他們的身份被證實是這間倉庫的看守者。」
「現場丟失了一批實驗裝置，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財務損失。」
「最近一段時間，請廣大市民們注意好自身的財務安全，以免發生同樣的悲劇。」
注意到電視裡插播的，那間失竊的倉庫所在的位置和環境，陳凱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是第五軍團的倉庫，我曾經還去過那裡。」
陳凱的眼神不自覺的變幻了一下，隨後自顧自的吃起盤子裡的麵包。
「只是一間倉庫被劫而已，這樣的事情每年都會發生好幾起。」
「有些窮人們為了能活下去，總會選擇依靠偷竊來維持生活。」
「就是不知道這次為什麼只丟失了一批實驗裝置，或許那些裝置很值錢吧。」
韓雪凝倒是對這條新聞沒什麼興趣，也沒有從中發現異樣。
對她來說，這件事情頂多是茶餘飯後的一件談資。
「或許吧。」陳凱只是笑了笑，也沒有向她解釋些什麼。
他知道這個倉庫的失竊一定和呂品和李修意有關。
那些實驗裝置都是第五軍團從十二使徒的地下實驗室裡搜刮出來的。
當初繳獲了那批實驗裝置後，第五軍團就對它們展開了一系列的研究。
結果卻發現，這些實驗裝置都是經過特製的，有著特定的用途。
沒有使用說明，第五軍團的專家們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
也就是說，除了十二使徒的人，誰也不會需要那些破銅爛鐵。
「看來用不了多久，新的實驗室就會被他們建好。」陳凱心想。
「今天是學校的期末考試，我們等下要早點到學校。」韓雪凝提醒他。
對於這次的考試，韓雪凝顯然胸有成竹。
陳凱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緊張或是擔憂的情緒。
說來也是，從小到大她的學習成績都是名列前茅的。
屬於那種家長們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陳凱努了努嘴：「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都快忘記了還有期末考試來著。」
「最近這幾天，你可是一點都沒複習啊，該不會有事吧？」韓雪凝皺了皺眉。
「要知道，學校可是下了死命令，年級倒數前五名的人是要被勒令退學的。」
「你就放心吧。」陳凱自信的笑了笑，「或許我這次能考年級第一也說不定。」
「有些天賦可是天生的，別看我從來沒學過，但我就是能考高分。」
「別開玩笑了……」饒是韓雪凝性格清冷，也忍不住打擊他。
「你總共也沒去上過幾次課，你要怎麼考年級第一？靠蒙的嗎？」
「那要不要打個賭？」陳凱眉毛一挑，計上心來。
「什麼賭？」韓雪凝也愣了一下，一雙美目狐疑的打量著陳凱。
陳凱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要是我能考年級第一，你就得親我一口。」
「……」
韓雪凝沒有說話，她的眼中罕見的出現了一抹慌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