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睡覺了,你也得睡覺。”
謝明月察覺到危險,連忙開口。
男人輕笑:“我還什麼都未說,夫人著急什麼?”
“等你說就完了,你可是什麼都不說,直接上手的。”
謝明月嘀咕一句,身後人探過臉來:“嗯?說我什麼壞話?”
“沒什麼。”
她趕緊搖頭。
戚縉山眸色深深,輕嘆了一口氣。
“我已請了一名此間聖手,為岳母恢復身體的行走能力,知道你心急,但這事本就需徐徐圖之,急不得。”
謝明月咬著嘴唇窩在他懷裡:“我知道的,夫君,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不會再和今日一樣了。”
她今日在床邊彎著腰忙活了一天,剛才還一直託著顧清瑩說話,身體確實一陣陣的僵硬痠痛,若非戚縉山在這為她揉捏,只怕明天真爬不起來。
“乖,”戚縉山摸摸她的臉,眼含笑意,“既然知道夫君對你好,還不來報答?”
又來了!
謝明月心中警惕,拿眼睛斜睨他。
戚縉山笑容擴大:“不擾你歇息,就親一下,好不好?”
謝明月瞪圓了眼睛,狐疑地湊近。
“就一下。”
她還沒反應過來,戚縉山就拉住她的手腕,一個翻身將人壓進被褥裡。
“唔……”
被褥下凸顯了幾個可疑的鼓包。
半晌,謝明月氣喘吁吁地探出頭,鼻尖都紅了。
果然就親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特別深、特別長……
“睡吧。”
溫熱的大掌幫她閉上眼睛。
“再不歇下,明日眼下要掉書袋了。”
謝明月聽著,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掉書袋這個詞還是她之前用的呢,因為兒時幼學中的先生眼下總是掛著兩個大眼袋,她便戲稱那是掉書袋。
嗯?
謝明月迷迷糊糊的,突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是她幼時玩笑的話語,後來知事後,她便不再取笑他人了,更不會在人前用這句話形容。
戚縉山那時候還沒被戚家認回來呢,更不認識她。
他怎麼知道她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