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都不敲,一個兩個都想死是不是?”
戚修玉被嚇了一跳,頓時厲聲喝道。
下人卻沒有告罪,而是十分慌張道“夫人、縣主那邊……有、有……”
“有什麼?話都說不利索,我看你也別在院裡伺候了,去馬房吧!”
戚修玉怒氣沖天,將氣撒在下人頭上。
“縣主與外男私通,被抓了個正著!”
沒想到下人大聲嚎了一句,幾乎癱倒在地。
戚修玉神色一頓,幾乎懷疑自己產生了錯覺。
“你說什麼?”
他大步跨到下人身邊,一腳踹了上去,怒不可遏道“狗東西,造謠造到爺頭上了,你知道自己說的什麼嗎?”
私通?
永嘉才小產完,幾經被生死線上救回,連床都起不來,如何私通?
還和外男,府中設有侍衛,外男如何進來?
他嗤笑一聲,更加狠毒地去踹下人胸膛。
“沒臉皮的東西,敢用嘴給爺戴綠帽子,打不死你!”
下人被踹出一嘴血,頓時叫冤“二爺,小的所說千真萬確,您快去翠怡苑吧,此事被大夫人撞見了,如今老爺和老太爺、老太太,全都在過去的路上呢!”
戚修玉動作一停,一口氣沒吸上來,險些眼前一黑暈過去。
說得這麼真,顯然不是小廝胡扯,永嘉這賤人,真的給他戴綠帽子了?
他穩了穩身形,一甩袖子,急匆匆朝著翠怡苑趕去。
跨過院門,便見永嘉的房間門大大開著,裡外俱是一臉噤聲的下人,屋內,傳來了永嘉歇斯底里的哭求聲。
“我什麼也不知道,一睜眼便瞧見這登徒子在此,正要推開他,下人便來開了門,我是無辜的啊!”
地板上,柳呈安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戚家人聚在一起,看著永嘉在一旁捶地。
“我身子這般模樣,如何敢做這等醜事?便是想做,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她話音未落,戚修玉一個箭步上前,“啪”地結結實實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
“淫婦!”
他滿面怒火,看清永嘉胸口那曖昧紅痕後,更是腦瓜子“嗡嗡”作響,一股血衝得天靈蓋隱隱作痛。
“該死,你竟敢偷人,我們戚家數次饒你性命,你還敢……”
看著那書生模樣的姦夫,戚修玉更憤怒地發現,此人還是以前自己的某個跟班,柳家的庶子!
他一腳要踹上永嘉,一旁的謝明月一聲清斥,立即有人過來,將幾人分開。
永嘉只知道坐在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