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慕柳感到一陣冷,一陣熱,冷的時候牙齒打顫,熱的時候大汗淋漓。
這兩種感覺交替進行,讓她痛不欲生。
不過再痛,行慕柳都會忍住,不是因為她怕死,而是因為她記得跟唐丁的承諾。
自從不告而別後,行慕柳不光承受著身體上的疼痛,精神上也不好受。
行慕柳離開唐丁確實是迫不得已。
五個月前,行慕柳那時候還興高采烈的計劃跟唐丁一起去上學,兩人談一場從學生時代就開始的戀愛。
唐丁沒上過大學,而行慕柳在大學期間也從未談過戀愛,對於這場從學生時代就開始的戀愛,兩人的經驗都是零。
那時候是開學前,唐丁去了崑崙山,去看看能不能尋到西王母的線索。
行慕柳在家等待唐丁的回來。
可是就在唐丁走後,行慕柳就感覺非常不舒服,行慕柳本來沒當回事,她以為這可能是思念唐丁所致。
可是隨著唐丁離開的時間越長,行慕柳的不舒服也越來越重,其實這個症狀之前就有過,不過唐丁帶她去醫院檢查過,各種儀器都做過,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
既然醫院檢查沒有問題,行慕柳也沒法跟人說,跟長輩說了,他們會擔心,當然行慕柳自己也認為自己是思念唐丁所致。
所以行慕柳會經常到唐丁的房間去坐坐,她發現自己坐在唐丁房間,感覺症狀會減輕一些。
行慕柳閒著沒事就會到唐丁房間坐坐,有的時候,晚上坐著坐著就會睡著。
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行慕柳發現唐丁抽屜裡有一枚戒指,行慕柳好奇的拿起來看,誰知她拿起戒指渾身舒泰,那種憋在胸口的煩悶感覺不見了,而且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行慕柳有些迷戀這種感覺。
接下來的兩天,行慕柳每天到唐丁的房間,都會撫摸把玩這隻戒指。
在行慕柳把玩戒指的第三天,她又發現了一隻奇怪的酒杯。
而且這酒杯擁有跟戒指一樣的功效,似乎對自己的身體很有好處。
不過在行慕柳發現自己不在心悸和胸悶氣短了之後,行慕柳驚訝的發現自己越來越怕陽光了,而且不喜歡在陽光的天出去,而且自己的面板越來越白,當然行慕柳本身就很白,但是現在這種白似乎是沒有血色的白。
最讓行慕柳驚恐的是,自己很有嗜血的慾望。
行慕柳跟唐丁在歐洲的時候,接觸過吸血鬼。第一次是兩人在依雲小鎮,自己的閨蜜陳雪的男朋友就被髮展成了吸血鬼,後來在盧浮宮發生的暴恐事件中,兩人又一次見到了吸血鬼。當然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在英國,行慕柳被吸血鬼劫持,血族中的黃金家族德古拉伯爵看上了行慕柳的純陰血脈,想發展她成為吸血鬼。
所以,行慕柳對血族有比較深的瞭解,她知道自己的這種情況,似乎有向血族轉變的可能。
行慕柳有些害怕。
其實有些事情早就有了預兆,先前行慕柳摸過血族聖器兇鑰,她的純陰之體,讓兇鑰中的血族氣息瘋狂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