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聽眾人喊這人為掌教天師,唐丁就知道了這人是誰!
這人就是全國道教協會會長,執全國道教之牛耳的正一派掌教天師,張宏玄。
張宏玄看過降龍法劍之後,拋給唐丁,“都散了吧,小友隨我來。”
唐丁不明所以,但是卻可以肯定張宏玄沒有惡意。
張宏玄帶著唐丁進了正一派內門最上面的一個大殿,“小友請坐!”
小道童過來給兩人沖茶,倒茶後,退了下去。
張宏玄細細的端詳唐丁,唐丁也不說話,喝了一口茶之後,目光淡然的回望張宏玄。
“小友,敢把火龍真人的降龍法劍丟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好魄力!”張宏玄看著唐丁,笑道。
“張天師一眼就看出這把劍的來歷,好眼力!”唐丁搞清楚這把劍的來歷不過個把周的時間,但是這張天師只看了一眼,就能準確說出這把劍的來歷,也不得不讓唐丁佩服。
“呵呵,誇獎,火龍真人名滿天下,認識也不奇怪。只是小友帶著這樣一把劍到處亂走,不怕有人惦記嗎?”
“見過這把劍的人很多,但是認識這把劍的卻不多,不認識的不會覬覦,認識的哪有那麼容易讓我碰到?就像貴教的祭酒天師,他不是也不認識嗎?”
張宏玄微笑著給唐丁斟滿茶,“對了,我要感謝小友對我祭酒天師的手下留情。”
“我本就沒有殺人的心,更談不上手下留情,再說祭酒天師的功力也高過我,誰勝誰負還未見分曉。”
“呵呵,小友謙虛,不過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會到我正一派來?”
“其實我最奇怪的你為什麼會叫我小友,難道你對每個人都這麼叫?”
“哈哈哈哈,果然有意思。”張宏玄哈哈大笑。
“你的笑說明這兩個問題似乎有些關聯?”唐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有沒有關聯不好說,不過我的確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叫的。”
“咱們互不相識,那你應該是認識我父親了。所以你才會以小友稱呼我,看來我父親和你應該是好朋友,我猜的對嗎?”
“你這不叫猜,是你父親告訴你的吧?”張宏玄不相信只憑這個,唐丁就能猜到這一層關係。
“說出來你或許不信,不過我從出生就沒見過我父親。”
“啊?這怎麼可能?他去哪了?”張宏玄大吃一驚。
“生死不明,行蹤未定。”
“不可能的,你父親修成元神,可以元神出竅,已經算是半個仙人,天下何處都能去得,怎麼會生死不明?”張宏玄奇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這次來確實是為了這件事而來,我想請問張天師我父親的事情,你跟我父親是好友?”
“恰恰相反,我跟你父親不僅不是好友,而且還算是仇人。不過你父親也是個光明磊落、情深意重之人,我敬佩他。”
“仇人?”唐丁疑道。仇人怎麼會敬佩呢?
“殺徒之仇,不過當時也算是我們正一派欺人在先,後來我們正一派差點經歷滅門之禍,幸賴你父親力挽狂瀾,才使我們正一派千年道統得以延續,也才有了我正一派執掌全國道教之牛耳。”
“張天師能詳細說說我父親的情況嘛?”
“說實話,其實我對令父也所知不多,不過對有一件事卻印象深刻,你父親下地府救你母親的事情,讓我深感敬佩。”
“哦?這件事張天師也知道?”
張宏玄點點頭,“你父親為了去地府救你母親,短短的一年功夫就修成元神,元神下地府,歷經千難萬險,最終把你母親的陰魂從地府帶了出來。”
“元神?下地府?”唐丁感覺自己像是在聽故事。陰魂,唐丁倒不陌生,他有望氣功夫,而且也不止一次遇到過,但是地府真的存在嗎?元神,這怎麼可能?
“對,因為地府屬陰,不允許陽間之人進入,所以要下地府,必須修成元神。”
“那我父母現在的訊息,你知道嗎?他們從地府出來後去了哪裡?”唐丁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沒問,他也沒說。而且當時你母親的陰魂很虛弱,必須趕緊還魂,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
“那你知道我要怎麼才能知道他們的下落嗎?他們是否還活著?”唐丁急問。
“這個我真不知道,下落我沒法回答你,不過如果你能下地府去查詢下生死薄,就肯定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張宏玄話說的很自然,但是聽的唐丁頭大了一圈。下地府?你當元神能遺傳啊!我父親修成元神,我不用修就有元神。再說我連元神長什麼樣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