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左永貴惹了什麼麻煩?”這一直是吳本源和左崇峰的對話,唐丁突然插入問道。
“你聽說過奼女派嗎?據說是個很神秘的門派,左永貴說是我洩露訊息給了奼女派,說烏金軟甲有個大秘密,他們要搶奪這烏金軟甲,左永貴說現在拿著這烏金軟甲有極大風險,因此他不能出一個億,只願意給我五千萬。哼,其實我知道,是左永貴聽說了我要這個錢給家鄉修路,所以他才反悔,只願意給我五千萬。我一氣之下,就沒把烏金軟甲給他,就去了廣川找了姜中武。”
唐丁點點頭,左崇峰說的跟自己從韓秋生夫婦那裡聽到的能互相印證,不過左崇峰到底是真洩密還是左永貴只是把洩密當做壓低價格的籌碼就不好說了,但是聽意思,左崇峰似乎沒有機會洩密。
奼女派得到烏金軟甲的訊息,也不一定是從左永貴那裡得到的。
左永貴的先祖是陳永華的四大侍衛之一,這四大侍衛的後人應該都知道寶藏的秘密,左家算一個,胡天豐的胡家也應該算一個,還有兩家呢?一旦他們知道左永貴有可能得到烏金軟甲,他們無奈之下,洩密是很正常的。
人不都有這個心理: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讓你得到。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唐丁已經得到了寶藏,這烏金軟甲和星雲刀也盡數落入他手。即使以前他恨這個左崇峰,現在也已經不恨了。他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再說他這錢也用到了該用的地方。
“你既然用了修路的錢有了,現在開這個店幹什麼呢?”
“哎,人吶,就是貪心,我還想在死前給家鄉修個學校,需要二百萬,到時候,有這條路,有這個學校,我左崇峰一輩子也不算白活,至少在家鄉是會有人永遠記著我的。”
左崇峰自己點了一支菸,“你們一定覺得我怕死,其實呢,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死了後,我這個心願沒人幫我完成。”
三人坐著喝起了左崇峰的功夫茶。
“對了,你還有什麼心願嗎?比如你堂叔左永貴?”唐丁問道。
“左永貴披著收藏家的外衣,其實他卻最為刻薄,對待親人也不例外,哼,我希望他破產。”
“他住在那,我有事要找他。”
左崇峰看出了唐丁眼中的狠意,他還以為唐丁這是想幫自己出氣。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唐丁早就對左永貴這個人起了報復心。
先不說他對左崇峰這個本家堂侄的出爾反爾,就說左永貴對待胡天豐的手段,兩家是世家,左永貴竟然跟胡天豐的管家胡光勾結,謀奪胡天豐的財產。
現在,唐丁跟胡天豐已經是合作關係,在南方的很多產業都是胡天豐代管,而胡光時不時就會跳出來搗個亂,讓胡天豐怎麼安心幫自己管理產業?再說後面還有左永貴這個陰險的小人,所以唐丁不遇到則罷,既然遇到了,就會順手處理一下這個左永貴。
左崇峰說了左永貴的詳細情況,外加詳細地址。
出了左崇峰開的佛具店,唐丁讓吳本源先回去,他還有點事。
“你想做什麼?左永貴可是港島著名的富豪,在國內也是聞名的大收藏家,他一旦有事,估計警方是會追查到底的。”
“我知道,師叔,我就是隨便溜達溜達,你可別把這大帽子往我身上扣。”
吳本源搖著頭被唐丁推上了勞斯萊斯幻影上。
唐丁揮手送走了吳本源,這才打了一輛車,直奔左永貴的家。
左永貴家跟吳家和霍家不同,左永貴家是鬧市取靜,他住在市中心的一個物業單元,是一個鬧市花園中的一棟別墅。
唐丁繞著左永貴家的別墅轉了一圈,就感覺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
這個左永貴這麼警覺?唐丁有些詫異。
既然發現有人在盯著自己,唐丁本來也沒打算幹什麼,他看了下,就準備先回去,反正自己在港島還要住上半個月,就算要辦了左永貴也不急於今天。
唐丁剛出了小區大門口,一輛老式豐田佳美就停在自己眼前,車窗開啟,露出了一身便裝的孫婷蓉,“上車!”
唐丁沒猶豫,上了車,孫婷蓉也沒說話,直接把車開到了一處奶茶店。
“你來港島做什麼?”警花孫婷蓉問道。
“旅遊啊,你怎麼也來了?”唐丁笑著問。
“旅遊?你騙誰呢,旅遊到人家居民小區裡了?”孫婷蓉對唐丁的說法不以為然,“說吧,你在左永貴家門外轉悠什麼?”
“左永貴?誰是左永貴?”唐丁明知故問。
“你別糊弄我,你在左永貴家外面轉了好幾圈,別以為我沒看到。”
唐丁心道:好幾圈?胡說,我就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