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潔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比較擅長書法，所以就是書了。”
“棋。”
姜雲纖言簡意賅，語言十分簡潔。
“那可真巧，我們不用競爭了呢。”元妍妍笑道。
“跟你競爭的話，我想沒有幾個人會願意的。”玉潔說道。
四女在這茶攤坐了一會兒，玉潔看著還在喝茶的姜燕鳴與姜雲纖，忍不住問道，“所以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連侍女都不帶，她們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馬上你就知道了。”
不久，一個清秀青年來到她們這邊。
“姜小姐。”
“牟公子，你總算來了。”
來人正是牟清芷，看到這邊這麼多姑娘，牟清芷臉色微紅，有些拘謹。
“姜小姐，真的要這樣嗎？”牟清芷低著頭，小聲問道。
“你先坐下，別太引人注目。”
等牟清芷坐下之後，姜燕鳴幽幽說道，“本小姐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本小姐想做的事，沒有人能攔得住。”
“所以，燕鳴妹妹到底要做什麼？”元妍妍問道。
“之前我跟徐行野打了一個賭，他要是能透過文考，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他要是沒透過，就要自己打斷兩條腿。我過來收他的腿。”
“至於這位，給你們介紹一下，牟清芷，打賭的詩就是因為徐行野那狗東西當街欺負他，我看不過去幫了他一把。”
“原來你就是那位牟清芷牟公子。”
元妍妍臉上帶著笑意，“初次見面，元妍妍。”
“原來是元小姐，小生失禮了。”
在京城待了一段時間，元妍妍的名聲牟清芷自然有所耳聞，而且文考成績一共就兩個人在他之上，自然記得清楚。
“所以，既然燕鳴妹妹要找寧侯世子的麻煩，為什麼還要在這裡等著呢？”
“我在等，等寧侯出門。寧侯每天都會出門去紅樓尋歡作樂，寧侯夫人則是會找她那些手帕交喝茶。”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元妍妍有些驚訝。
“這個嘛……我有線人，他給的情報。”
姬鴻宿：謝邀。
“徐行野這貨知道得罪了我沒他好果子吃，所以這幾天基本不出門，所以只要等侯爺侯爺夫人出門，我們再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