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察者口中，足以抗住究極生命體攻擊的甲冑，已經被打裂了。
監察者微頓，“因為那場戰爭。”
“與淵族的戰爭。”李銘收斂神色，問道：“現在，我應該有許可權知道，那場戰爭的具體情況了吧？”
“具體情況？”監察者搖頭，“我並沒有參加過那場戰爭，只是在最後階段被製造出來，用來監察聖堡的機械體而已。”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是一場令人絕望的戰爭。”
他語氣平靜，“泰坦，當時末期共有八位主宰，一個都沒活下來。”
簡短的一句話，便讓李銘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窒息。
多餘的已經不用再說。
沉默許久後，李銘才道：“那歸墟期呢？”
“這個我倒可以告訴你了。”監察者走到稜鏡面前，伸出金屬手指沒入其中，似乎也在汲取其中的資訊資料。
“…歸墟期，是一種特殊的宇宙階段，在歸墟期間，永淵中的生命體，將不會受到壓制，可以從永淵中衝出自由的活躍。”
“間隔時間呢？”李銘問道。
“具體間隔時間未知，宇宙歷史上的歸墟期都沒有明確的間隔時間，誘發原因泰坦們也不清楚。”監察者搖頭：
“不過，目前可以確定的是，雖然淵阻會大肆獵殺任何活躍的生命體，但主要獵殺物件，還是主宰級。”
“主要獵殺主宰級？”李銘微愣，腦海中各類資訊交織，還有前世所看的大量網路。
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
“是…宇宙在清理？”他試探性地問道。
監察者不由得驚異，“我正要說，主宰們雖然並不清楚，但卻有一個猜測，歸墟期的主要誘發原因，或許和主宰數量有關係。”
“這種生命體，已經進化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每存在一個都是對宇宙規則的極大破壞。”
“永淵，很有可能就是專門用來清理主宰的。”
說到最後監察者又強調了一遍，“但這只是猜測，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證明。”
“因為，巔峰泰坦共有十二尊主宰，卻沒進入歸墟期，末期只有八位，卻進入了歸墟期。”
李銘若有所思地點頭，如果歸墟期真的是由究極生命體的數量而觸發，那這幾乎是一個無解的難題，所有生命體對進化的渴望是本能的。
會想盡辦法往更高層次進化，幾乎很難阻止。
不過，這也只是一個推測，是否是這樣，還不好說。
暫且把這件事按下，他還只是S級生命體，想這麼多也沒用。
李銘轉而想到：“對了，你剛剛說共有八個主宰，是不是意味著也有八個聖堡？”
“不，聖堡只有七個，你在紅河星流中發現的那位撒亞託雷大人，在最後神秘消失，並沒有來得及建造。”監察者搖頭。
“開啟了幾個？”李銘盯著他。
“之前並不知道，但現在你開啟了聖堡，許可權提升…”監察者依舊在從稜鏡中汲取資訊，片刻後道：“不算這一個，四個。”
“四個？”李銘微詫，這個數量，不低了。
帝國一個，聯邦和星盟各一個？
那還剩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