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人員聞言,不由瞥了陳放一眼,說道:“這與你們何干?我們軍機營的人員編制,都是機密,豈能讓外人知曉!”
“哼!”陳放冷笑道:“今天你們軍機營不把李二牛交出來,休想善了!”
“喲呵!看你們這樣子,還想硬闖軍機營不成!?”守衛人員根本就不虛。
“硬闖又如何!”有暗衛人員忍不住喝道。
結果沒等守衛說話,裡面已是傳來了一道女聲:“是嗎?今天我看誰敢!?”
隨著話聲,唐曼也邁步走了出來。
見到她,那守門人員立即彎腰抱拳,施禮說道:“將軍。”
陳放則是明顯有點兒虛了。
畢竟,唐曼無論爵位還是官職,都是與他的頂頭上司梁笑齊平的,也不是他能正面得罪的。
頓了頓之後,陳放也只能是抱拳說道:“見過唐將軍。”
唐曼微微擺了擺手,掃視眾人,不冷不熱的說道:“剛才是誰說要硬闖軍機營啊?”
一眾暗衛人員聞言,也都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哪裡有人會當著唐曼的面再說一次。
見無人說話,唐曼又看向了陳放,說道:“陳大人,你今日到此,所為何事啊?”
陳放想了想,決定開門見山,說道:“唐將軍,今日晌午,你們軍機營有一名叫作李二牛的人,帶人圍堵我們兩個兄弟,將其重毆,此事,唐將軍無論如何,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哦?竟有這事?”唐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驚訝之後,她也皺著柳眉說道:“不對呀,前兩日,李二牛就已經告假回鄉,此時應該在龍山老家,怎麼可能出現在風州。”
她如此言論,明顯就是在護短,陳放聞言,鼻子都差點氣歪了,可他卻不敢直接發火,而是悶聲悶氣道:“唐將軍,你這樣做,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欺人太甚?”唐曼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毫不客氣的說道:“前番我軍機營的兄弟正在辦事,卻被你們暗衛府暗中逮捕,可有想過自己欺人太甚!?”
說著話,她又道:“莫說此事不是李二牛所為了,即便是,那也是因為不知道你們那兩個兄弟的身份!”
聽到這話,立即有人開始反駁道:“不可能!當時他們都有武器,卻偏偏不用,明顯就是有意為之!”
“你所說,皆是一面之詞,總之,這件事與軍機營無關,以本將軍之見,可能是你們暗衛府那兩個兄弟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打了也說不定,你們自己去查吧!”唐曼直接說道。
“唐將軍!”陳放急了。
結果他話沒說完,唐曼已是打斷他道:“哎?陳大人想站在這裡就站在這裡吧,本將軍還要入宮面見大王,就不多陪了。”
說著話,她作勢就要走,不過頓了頓之後,又轉回頭說道:“不過本將軍還要奉勸陳大人一句,若有人膽敢硬闖軍機營,恐怕,誰也救不了他!”
唐曼走了,留下了陳放和一干暗衛人員,有人不滿的說道:“唐將軍也太不把我暗衛府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