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桓之朝陳群拱了拱手,兩人出了宮門,剛準備分別,許桓之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拉著陳群低聲道:“陳兄啊,大王可不同景妃娘娘,當初你我在景國為官,娘娘寬仁,心軟,可是現在你在朝為官,伴君如伴虎,行事一定要小心啊”
陳群聞言,輕笑了笑,隨即也低聲說道:“大王雖有暴君之嫌,但也是一代聖明之君,許大人不必憂慮,就像你說的,我等身為臣子,懷精忠報國之心,只此一點,就不會有事的!”
話雖如此,但陳群剛才提到了暴君這個字眼,還是讓許桓之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看,接著後怕的說道:“陳兄以後可不要再亂言了啊,這要是傳到王前”
他們兩人,關係很好,否則,就是打死陳群,他也不敢在別的大臣面前說什麼暴君,而聽到許桓之的提醒之後,他也微微笑了笑表示明白。
隨後,他又搖頭說道:“只是可惜了蔡洋蔡大人啊。”
“是啊”許桓之也跟著輕嘆了一聲,道:“不過這幫貪官,最後也都被正法,蔡大人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他們兩個邊走邊聊,其他人也是一樣。
司馬文搖了搖頭,說道:“難道大王前些日子突然廣招人才,這是在未雨綢繆啊”
蕭望說道:“是啊,斬首這批贓官,恐怕大王是早就在做著準備了,朝野內外,事先竟然沒有聽到一點風聲。”
“呵呵。”司馬文笑了,玩味的說道:“怎麼,聽起來蕭丞相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啊。”
蕭望嗤笑了一聲,道:“我怕什麼?大王乃明君,身為臣子,有些錯,不能犯,不該貪的他們貪了,能不死嗎?”
沒等司馬文接話,這時候,李公輔卻突然說道:“貪官都該死!大王殺的大快人心!聽蕭丞相的意思,難道有些東西,就可以貪嗎?”
李公輔並不是和他們兩人走在一起的,而是方才剛好經過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
而對於李公輔,蕭望和司馬文都不怎麼待見,聞言之後,司馬文微微一笑,也不多說什麼,而蕭望則是眉頭微皺,看了李公輔一眼,道:“本相有這麼說過嗎?”
“哼!”李公輔冷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蕭大人貴為一國之丞相,有時候,自己的言行是很重要的!”
他的話,有些偏向於質問了,而他又只是官居三品,無論品級還是爵位,都和蕭望差了十萬八千里,後者聞言,鼻子都差點氣歪了,不由指著李公輔,怒聲說道:“李大人無事生非,管的也太寬了吧!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首要的!”
他的呵斥,讓李公輔臉色微微一變,可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不可能真的敢和蕭望面對面的硬來。
而這時候,李妙才也跟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李大人啊,你多次頂撞大王,也要小心自己哦。”
聽到這話,李公輔冷笑道:“不勞尚書大人費心,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歪!更不敢頂撞大王,即便直諫,也是作為臣子應盡的責任,何懼之有!?”
“你!”李妙才氣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