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人又“唔”了幾聲,雖然聽不清也聽不懂,不過可以猜到是在問候林七的母親。
林七拿出一臺儀器,把上面的線繞在扶桑人的胳膊上,又介紹道:“這是心電儀,我要掌握他的心跳情況,別特麼眼看要斷氣了,我還不知道。”
看了一眼螢幕上的心電曲線,林七衝著扶桑人嘿嘿一笑:“你的心跳越來越快了,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心跳也很快,畢竟玩這種遊戲的機會太少了。”
林七又拿來一面鏡子,懸在扶桑人的臉部上方:“這樣,你能看到自己的全身,也就能清楚看著我具體是怎麼做的。”
不管說著什麼話,林七的表情始終帶著微笑,這更增添了恐怖氣氛。
司鴻初只是在一旁看著,尚且感到懼意重重襲來。
至於這個倒黴的扶桑人,精神幾乎崩潰了,眼珠隨著林七的動作而轉動,眼眶裡盈滿了恐懼的淚水。
郭正毅戴上了一個電焊盔,又在身前穿上黑色的皮質圍裙,拿起一個電動無齒鋸,接通了電源。
隨著“嗡”的一聲,無齒鋸的轉盤飛快轉動起來,林七毫不猶豫,對著扶桑人的腿緩緩壓了下去。
轉盤在扶桑人的腿上切開了一個口子,一抹鮮血隨著轉動方向噴射出很遠。傷口兩側十分整齊,可以清楚地看到面板、脂肪和肌肉組織。
說著無齒鋸的轉盤不斷切下,無比劇烈的疼痛傳來,扶桑人拼命的想要掙扎,卻仍然一動不能動。
更加讓他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甚至無法閉上眼睛,不得不親眼看著這一切。
心電儀上的圖形劇烈波動起來,發出急促的“滴滴”響聲。
沒過多一會,扶桑人渾身被冷汗溼透了,疼痛充斥著全身每一處神經。
扶桑人雖然不怕死,卻也像任何普通人一樣,不敢承受劇烈的折磨。這種場景過去只在恐怖電影裡見過,何曾親歷,片刻之後,扶桑人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你看,人在遭遇危險和劇烈疼痛的時候,往往會昏迷過去。”林七看向司鴻初,聲音透過電焊盔傳來,有些發嗡:“這是一種自我保護機能,也是拷打的時候必須克服的!”
司鴻初有點心驚的問道:“那該怎麼辦?”
林七拿出一個針管,紮在了扶桑人胸口附近:“來一針強心劑!”
馬上的,扶桑人清醒過來,看到林七手裡的無齒鋸,心理防線立即崩潰了。
林七繼續切割,快要切到骨頭時,突然停了下來,關掉無齒鋸,問扶桑人:“說不說?”
扶桑人看著林七睚眥欲裂,發出一陣嗚嗚聲,看起來仍在抗拒。
“好吧。”林七嘆了一口氣,直接切斷了扶桑人的腿。
接下來,林七重又拿出手術刀,在扶桑人的另一條腿上飛快的劃來劃去:“大家都知道庖丁解牛的典故吧,這種本事我也有,不過是解人。我熟悉人體每一條肌肉和每一塊骨骼,只用一把手術刀,就能把人變成一堆碎肉和骨頭。”
司鴻初習慣性的深吸了一口氣,馬上感到空氣中有著一股嗆人的血腥味:“我知道古時有一種刑罰——凌遲。”
“沒錯。”林七點點頭:“只不過嘛,古人醫學落後,不明白神經組織。而我明白,所以可以增強疼痛感。”
如果林七不是在幫自己做事,司鴻初很想問一句:“你還是人嗎?”
瘋狂、變態、血腥,任何一個能夠想象得到的詞,都不夠足以形容林七的行為。
很快的,隨著一條條肉落下去,扶桑人的另一條腿只剩下白得刺目的骨頭。
林七放下手術刀,拿出另一個針筒,紮在扶桑人的身上。
傷口傳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扶桑人感到痛苦減輕了一些。
林七告訴司鴻初:“我給他打了一針麻藥,可以讓 他暫時舒服點。”隨後,林七拿掉了毛巾,冷冷的對扶桑人道:“不過麻藥的作用很短,所以你有話最好快點說!”
“我……我…….”扶桑人很想再次問候林七的母親,但張了半天嘴,卻沒勇氣把話說出來。
“現在開始,問你什麼,你就要回答什麼,否則我會把遊戲玩下去。”撇了撇嘴,林七又道:“人當然難免一死,你馬上就會死,但會死的非常慘!”
默然了許久,扶桑人哀嘆了一聲:“我說,你們要問什麼,我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