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金寶寶的架勢,好像是給顏雪晴做主,顏雪晴倒也沒說什麼,笑著搖搖頭坐到了沙發上。
金寶寶始終盯著司鴻初,唯恐司鴻初在顏雪晴身上揩油,不過司鴻初卻一直規規矩矩,真的只是按摩。
漸漸地,金寶寶放鬆了警惕,坐在那裡感覺無聊,過了一會竟然睡著了。
“謝謝你了……” 顏雪晴本來渾身痠痛,被司鴻初揉按一番,感到輕鬆多了:“沒想到你是一個好人。”
“等等……”司鴻初突然臉色一變,用命令的口氣道:“把衣服脫了。”
顏雪晴一怔,警惕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仔細摸摸。”
“摸什麼?”
司鴻初一本正經的道:“你的胸。”
“你……”顏雪晴本能的把司鴻初當成救美的英雄,聽到這話才想起來,司鴻初還是闖女廁所的流氓。她又急又氣,責怪自己因為感動忘記了司鴻初的真實面目,下意識的揚起一隻手就要扇司鴻初的耳光:“男人就沒一個是好東西。”
司鴻初義正嚴詞的反駁道:“我本來就不是東西。”
接著,司鴻初抓住顏雪晴的手腕時,很認真的道:“我只是摸一下,你激動什麼?”
顏雪晴的臉色冷若寒冰,憤怒地盯著司鴻初:“我看錯你了……”
司鴻初鬆開顏雪晴的手,撓了撓頭,馬上明白了:“你以為我耍流氓?”
“不是嗎?”
“你要不是想丟掉一隻孚乚房,最好給我乖乖的坐下來。”
顏雪晴聽到這句話愣了愣,本能的認定司鴻初在危言聳聽:“你胡說什麼呢?”
“我懂一點醫,你的孚乚房……可能有點問題。”
“你懂醫?”
“很奇怪嗎?”司鴻初一探雙手:“你才認識我多久,又瞭解我多少?”
“我必須告訴你,用檢查身體這種方法把妹,實在是太老套了。”
“我相信,作為藝術系的系花,你絕對見識到各種把妹手段……”聳聳肩膀,司鴻初提醒道:“不過我沒有把你,你回想一下我如何給你按摩,要是不懂醫會有這種手法?”
“這……”顏雪晴當時確實感覺很舒服,因為司鴻初的手法非常內行。不過,她再次想起自己怎樣認識的司鴻初,立即重重哼了一聲:“難道你就是用這個藉口,接二連三的闖女廁所?”
“我必須告訴你,我是跟司空宥學醫,他也是我的導師。”頓了頓,司鴻初一字一頓的道:“正是這個司空宥,栽贓我闖女廁所。”
“栽贓?”
“要不要我給這個老鬼打電話證實一下?”
“沒必要麻煩司空老師吧……”
“不信就算了。”司鴻初說著,起身就要離去:“反正我懂醫,你要是不相信,就去問問司空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