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濟康集團？”
劉恆波不明白她的意思，處於愛護順著她的話點點頭，“知道啊。這是個大專案，地產界都想爭這個單子，顧氏地產這次也參與競標了。競標結果還沒出來，但外面都在傳顧氏地產多半要拿下這個專案。”
顧林曦把檔案放在茶几上，仰起頭，清透的眼睛注視著他，緩緩地問，“不是說還沒出競標結果？”
沒出結果哪兒來的風言風語。
“嗨！”劉恆波見她什麼都不懂，嘆了口氣，跟她解釋道，“你知道顧暖改名顧染去參加電視選秀節目了。她小有名氣以後，身邊圍了不少富二代追她。你知道你二伯他們家的人送她去參加這個節目肯定不是為了找普通富二代，就想給她鍍鍍金，回頭嫁進真豪門裡。他們算盤打得好，他們不讓顧染跟這些人交往也捨不得浪費這些資源，這不，喜歡顧染的富二代裡有一個叫張志浩的男孩子，家裡姑姑是濟康集團的高層，這次競標活動就是他姑姑在負責，有一層關係在，顧氏地產可以提前弄清楚濟康集團的心理價格，貼著那個價格報價，再讓張志浩走走關係，這個專案不就順理成章落在他們手裡？”
“我有在濟康集團上班的朋友偷偷告訴我，這段時間張志浩頻繁帶顧染去見他姑姑，我看啊，這個事十拿九穩了。”
顧林曦在珍味軒見過張志浩，知道他把顧染奉為女神，顧染說東不敢說西，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的樣子。
她只是沒想到顧啟年會墮落到用自己的親生女兒來拉攏關係。
而且一直以端莊矜持標榜自己的顧染居然也預設了這種卑劣的手段，利用自己的色相去騙取喜歡的人的信任。
她忽然笑了，眼眸撥動著光，輕聲說，“這麼久沒回來，顧家還是和以前一樣熱鬧啊。”
“熱鬧？他們那叫瞎鬧！”劉恆波不認可她的話，一臉不屑的唾棄，道，“他們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別人不知道他們在私底下搞小動作，其實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哪兒能真不知道他們私下幹了什麼！大家沒說出來不過是不好意思撕破臉皮，心裡指不定多看不起他們。”
他濃黑的眉峰充斥著憤怒的情緒，捏著拳頭，憤憤不平的說，“以前你爸爸在的時候，那些公司求著我們接專案，我們還要嚴格把關對方的資質。他倒好，為了接個活兒，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出賣！他都讓顧染利用美色勾搭男人了，還想著把顧染嫁進權貴家裡，他們當人家權貴家裡的人全傻子嗎？人家會像那些個紈絝富二代一樣被他們父女玩弄在手掌心？可笑！他這麼一弄，就算能拿下康濟的專案，顧染的名聲也臭了。別說高攀京市那邊的百年豪門了，霖市但凡家裡要點臉面的人家都不會讓顧染進門！哎，可是我還是氣啊！顧氏地產是你爸媽耗費了半輩子的心血，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這麼糟踐，我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