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惜被抓得手腕刺痛,漂亮的臉都扭曲了,一面忍著痛,道,“厲盛梟,你幹什麼,你抓痛我了,快鬆手。”
她還沒做什麼呢,這算什麼情況,他怎麼還有力氣。
楚惜懷疑自己買到了假東西,氣得半死,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她再拖泥帶水,她沒就在酒裡放東西,耍了個小心眼把東西悄悄抹在衣服上,味道很淡,不注意很難聞出來,但時間夠久,效果和把東西直接喝下去一樣。
她之前死皮賴臉也想進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第二個原因當然是這個東西需要長時間接觸才會生效。
她剛明明看到厲盛梟中招了,怎麼會和想的不一樣?
她的手腕骨頭擠壓的痛到她受不了,楚惜實在痛的不行了,聲音都發虛起來,還不死心的想掙扎,“厲盛梟,你抓痛我了,我只是送你進來,關心一下你,你至於這麼防著我?放手,我手腕快被你捏斷了。”
她手腕是真的疼。
她進來的時候順手把臥室的燈關掉了,現在房間裡黑漆漆一片,她沒辦法看自己的手腕被抓成什麼樣子,但鑽心刺骨的痛做不了假,她不用看,猜都猜得到自己手腕肯定青紫腫起來了。
楚惜算是能隱忍的型別,不然她也不會從一見面開始就能忍住自己的野心,一步步圖謀今天。可這會兒,她卻實在忍不住手腕的刺痛,“好痛,你真的抓痛我了。厲盛梟,你先放手好不好?”
她嘴上說,手腕也在用力地掙扎,還用另外一隻手去扳扯自己被攥住的手腕。
可男人的手就像是鑄死的鐵鉗,她再怎麼努力都沒用,反而因為她掙扎越抓越緊,緊到楚惜痛的尖叫,可就是沒辦法掙脫開…
“厲盛梟……”她痛得面容扭曲,聲音發顫,嘴唇哆嗦著嗡動,拉開也不敢拉開,動也不敢動,只能痛的雙腿發軟的站在這裡。
楚惜在黑暗裡,汗都急出來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眼前的突發狀況。
這和她事先預想的不一樣!
……
隔天,陽光從窗扉照進來。
顧銘一如既往在八點半用房卡刷開001號總統套房的門,他剛放下帶來的檔案,就聽到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他一臉疑惑地往臥室看了一眼,奇怪的呢喃,“誰在洗澡?莫非厲總起來了?”
也太早了吧?
他轉念一想,想到昨天晚上治療就結束了,今天他們可以回京市,厲總想早點回去見容小姐,早點起來好像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