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在的時間線,匯合之後就是啟動傳送法陣瞬間回到了浮空城。來自不朽者向羅曼尼的彙報,軍方和協會的人早撤了。
而當下的圓桌,九張凳子各坐一人。其中只有佐格溫目前還和羅曼尼,索菲亞以及哈夫不認識。
目前索菲亞所知是對抗大概還有一到三個月抵達的灰雪這個位面級的災害的方式只能透過歷史領域讓某人的靈魂重現這一次輪迴的過去來探尋秘密,或者直接透過流空層的思考加速開啟一次新的虛假輪迴探尋新的可能性。
經過測試,迷失狀態也就是思考加速的速度為現實時間的一千四百倍。也就是說現實世界一個月在思考加速的世界可以度過一百一十六年。
但是人類的靈魂壽命只有四百年,在場最特殊的佐格溫的真實身份是半卓爾,根據推測應該是九百年。
根據索菲亞的模擬,回溯會準確的在大失憶之後甦醒,但是失敗率高達九成,優點就是隻會消耗十年靈魂壽命。加速的甦醒波動為前後各一百年,有一半可能無法抵達想要抵達的時間點,除非提前一百年進去才能準確抵達,但這是不現實的。
“唔,剩下可以輪迴的次數基本上不是一次就是兩次,我們沒法賭還有下一次輪迴,倒不如將灰雪在這個輪迴裡阻止。”索菲亞解釋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然後繼續道:“更何況,自從我選擇將權能吸收回來,我們也已經沒有後續的輪迴可言了。”
“那,我們便去戰我們的最後一戰,戰這正確的一戰罷。所以,我們的目的是回去搜尋災難相關的情報?”亞歷山大進行了確認。
“我的傾向很明顯,我不希望繼續了,一切都在這一次終結。至於去什麼地方,除了我會花掉一百年年去當初的最後戰場之外,索菲亞你安排就好。”埃斯特說道。
“有什麼頭緒麼?要到哪一個個時間點?”亞蒙撓了撓頭。
“這確實是需要先確定的內容,目前來說,我們有哪些選擇?什麼時間點最可能有我們需要的情報?”亞歷山大看著索菲亞。
“這幾年經歷的數個事件,因為當初我們沒法全面參與,有些東西我們並不清楚,我先說說我認為可以去的時間點。”索菲亞拿出了自己的日記本。
“以亞歷山大開始冒險的那一年為第一年算,前兩年我不太確定情況,就略過。我加入團隊的是第三年,這段拉米撒的故事我希望有人找婆婆瞭解一下,以及邪神遺蹟更加詳細的資料。”
“如果只是找那些老前輩問情報的話,我們現在也可以靠法術過去做吧?”亞歷山大知道現在隊伍不同以往,透過高階傳送法術就能輕鬆完成這件事。“不如說能不能聯絡聖耀之神教會什麼的幫忙乾乾這事。”
“我現在不知道婆婆去哪裡了,更何況在的時間非常寶貴。說起來,冥土要考慮去嗎?好久沒見到那傢伙了,總感覺會隨時跳出來。以莫南是我們團隊成員來看,當初被抓進冥土,或許也有冥土的那些大人物在推進處理灰雪的事也說不定。”索菲亞推測道。
“哦,說起來,我們當初在那什麼地方的地下遺蹟裡遇到過一個奧拓魔導國的倖存者咒文師,實力極為強悍。也許我可以回去找她問問。”亞歷山大提了一嘴霍菲斯的事情。
“第五年的話……唔,亞歷山大那邊我沒有多少思路,但耐威斯那邊,去白帝之都,還有找到妮娜,還有雪莉法師。”索菲亞用法師之手拿出一個新的日記本開始寫。
“第六年的那座遺蹟,我們當初沒有探索完。札特就在那裡拿到了侯之冠,獲得了神性,我認為那裡我們沒有探索到的地方,可能會有相關的資訊。晚點我會聯絡一番,還有西琳和啾啾。”其他人聽的一頭霧水。
“對了,之前世界樹的那幫精靈,我們是不是也沒問過他們灰雪相關的情報?我之前在那座雷鳴的山峰上還去過迴轉位面,也許我在那裡遇到的妖精女王搞不好也知道點什麼。黑暗精靈那邊,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圖書館庫存啥的,還有就是他們附近的那個鎮子裡的那個教會,似乎也值得一去。”亞歷山大說道。
“當初沒說灰雪,說的是未來的天災,暴風雪。石鱗氏族那邊的遺蹟,也有不少沒探索到的地方,當初的世界樹之類的不清楚有沒有價值,還有我的髮針……還有第七年我們坐船經過的那座島嶼,那個堪比邪神化身的霧氣形成的怪物,不清楚是否有關。那次太兇險了,我們差點團滅。”索菲亞繼續回憶。
“冥土的屍寒領,我認為可以再去一趟,我記得那裡的主人是聖域巫妖,應該有能夠參考的資料。”
現在紙上寫了很多序號了。
第一,荒之森附近孤卓鎮的雪莉。
第二,世界樹的精靈和圖書館。
第三,黑暗精靈,以及附近地上城鎮的教會。
第四,至日庭園的女王。
第五,巴卡託的強盜據點遺蹟,奧拓魔導國的霍金斯。
第六,冥土的屍寒領,聖域巫妖。
“還有公國的地下城,當初我們差點就將地下城解決了,但被一個不知身份的正太給打斷,將我們驅逐出去。”這麼想想,過去的地敵人真多呀。
“你覺得那個傢伙有可能提供什麼訊息嗎?我們沒有談話的機會吧?“其實還有一些不太靠譜的人選。”亞歷山大反駁道。
“但畢竟是能隨時監測到我們的情況,而且這麼隨意就放逐我們,要保護地下城不被處理,我認為地下城那有很多我們沒有探索到的資訊。說起來,諾爾以前單獨行走時候,遇到個貌似虛幻的湖泊,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索菲亞擦了一下手汗。“你指的都是誰?”
“比如那個邪神的主教羅南,還有我見過兩次的異次元惡魔朋友。羅南主要是我其實正經跟他面對面是很早的事情了,第二次打交道我實際上沒看到他人。”亞歷山大還對那事情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