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去衛兵值班室問了一下,裡面的衛兵發自內心地向唐納致以最大的敬意,那位發現兩個探險家的衛兵剛好出去巡邏,也就治病這耽誤了一下,不然就趕上了。
唐納問了一下具體位置,就帶諾爾從城鎮的木柵欄處一越而過直奔河邊而去。
在河邊的石磚路上,諾爾看到了幾個單個的木箱和一塊蓋著沙子的帆布。唐納掀開帆布,用手撥開沙子,露出了奇異武器的握把。
看到熟悉的布料,諾爾靠上前去。唐納自然也是讓開了身子,方便矮人拾起武器。而布片早已被衛兵扯開,因此唐納也看見了錘面和斧刃以及槍頭的部分。“兼顧切斷,打擊,刺穿屬性的武器麼,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呀。”
“就是這玩意兒,還好沒丟。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掌握完全。”說著諾爾就一把抓起先祖之利,抖抖上面的沙子。“看來下次進什麼傳送陣亂七八糟的地方,還得綁身上才牢靠些。”
“這麼看來,這次的戰鬥又多了半分把握,真是可靠。”唐納真會說話。
“東西也找到了,我們抓緊時間回去準備出發吧。”諾爾拉起地上帆布,隨便扯幾條包住武器前端,將其斜扛在背上就欲轉身回去。
跟著唐納來到一處演武場,此時一位兩米多高的巨錘盔甲人,一位揹著兩把獵刀的俊俏短弓手,還有一位帶著兜帽拿著錫杖的灰袍女性牧師在此等待。
唐納也走去演武場內的盔甲架,拿起一身暗紅色的半身鎧開始穿戴。
諾爾抬頭看看那個盔甲人看看他是人類嗎。【怎麼這麼高?】
“只有一個人麼?”巨錘盔甲人的聲音雄厚,通用語十分標準。
俊俏短弓手則打量著諾爾的武器,沒有說話。
“來的傳送陣出了點意外,另外幾個小傢伙沒挺住。”諾爾聳聳肩。
牧師小姐摘下兜帽,露出金色的辮子,急忙說道:“沒,他們沒事吧,需要治療麼?”
但是她又看了一眼走過來的唐納,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去。
“有兩個人都不見了蹤影,跟俺一樣落到城鎮外的倒是已經安頓好了。”諾爾說道。
“那,那就好。我叫艾兒,請多指教。”她向諾爾伸出白皙的小手。
“你好,善良的小姑娘。俺是諾爾,諾爾·奧頓·羅米爾·奧德雷·安蓋。”矮人也是伸出手禮貌地握了握。
“安澤佈雷。”俊俏短弓手用沒有感情的語氣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看起來像是個熟練的戰士,我叫格雷夏,很高興認識你。”高大的盔甲人也過來俯身和諾爾握了握手。
“俺只是混的時間長些罷了,俺也很高興隊友看起來都是一把好手。”這傢伙的手掌有鐵手套包裹,顯得比諾爾的大不少。
“出發吧。”唐納沒有多說什麼,雖然穿好了盔甲但是卻沒有攜帶武器。
諾爾抖擻精神,跟著隊友們出發,去屠龍!一行人出發的時候雪正好停了。雖然路上沒幾個人,但是當你們抵達瓦格港北門的時候,有超多人聚集起來看見你們就開始吶喊,為領主加油助威,人們真心期望著唐納獲勝歸來。
【看來這領主確實很有聲望。】諾爾心想。
唐納露出苦笑,也沒多說什麼,高舉一隻手示意,人們讓開一條道路讓幾人提供透過。
一路上也沒進行什麼有營養的對話,不過也介紹了彼此的能力以確定定位。
首先格雷夏有一個充能護臂,可以展開一面兩米高三米寬的透明盾牌,但是當然這時候也無法施展攻擊。
安澤佈雷除了可以進行牽制射擊和用來自保的刀技以外,主要擅長支援性的法術,可惜諾爾問了下並不會飛行術。
唐納和艾兒都是契約與死亡之神的牧師,不過艾兒擅長契約領域的神術,而唐納擅長以強大的力量碾壓敵人,當然肯定是比不過龍的。他的那把訓練用重劍無法支撐這麼高強度的戰鬥,也絕對突破不了龍鱗的防禦,他決定拿一把紅龍收集的財寶中的武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