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還行?”索菲亞嘗試用觸鬚將自己撐起來,再讓它去接觸一下其他東西。
但觸鬚很難因意志而靈活彎曲,所以觸鬚可以支撐著索菲亞移動但是不能抓東西,難道在現實中懸浮的原理也是這個嘛?
她又觀察一下現在的環境。“亞歷山大,能發現什麼嗎?”
“這種環境下開透視有不小的風險……我試試吧。”亞歷山大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索菲亞掏出法術材料包開口道:“那你等下,我給你加持一下法術,以防萬一。”但她發現,原本可以輕鬆發動的法術根本就沒有被髮動,從根本上無法構建法術模型,而不是模型崩潰。
之後亞歷山大小心翼翼地短暫地一下一下地啟動透視,四下打量。可以看穿這個小城,整個城市都在異樣色彩的籠罩之下,天空一片黑暗,而城市之外則只有黑暗,空無一物。
索菲亞也施展了預言系的法術收集資訊情報。“看起來,這是另一種視覺下的世界。可能我用這個形態來懸浮的時候,在這個視覺來看就是用這三根觸鬚支撐起來。”
“我只能說迷茫。”西琳搖了搖頭。
“唔,城市外圍被黑暗籠罩,似乎我們更像是在一個小位面裡。整座城都籠罩在這種色彩裡,索菲亞你有沒有什麼頭緒?”亞歷山大描述了自己的所見。
“就像剛剛我說的,紫色的話,我想到那位紫星大人。”說著,索菲亞看了看徽記,嘗試轉變成剛獲得沒多久的新形態。
但此時徽記開始亂在身上游移,不聽使喚了。“這情況,看樣子是受到干擾?”
“這個東西居然還能變形態嗎?”西琳吃驚。
而沒發現什麼有破壞力東西的亞歷山大開始用透視更加細緻觀察城裡的蛛絲馬跡。“似乎沒啥看到就會死的東西,給我點時間。“
這個地方似乎不存在任何有意義的資訊,沒有活物也沒有任何承載資訊的事物,甚至沒有任何複雜的工藝品,房子和傢俱就只剩下一個輪廓。
索菲亞記得紫色相關的東西……徽記是淡紫色的,而且發光的時候會變亮。但亞歷山大的雷還可以是紫色的呢,頭髮不也是紫色嗎。
“沒有活物,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房屋和傢俱看上去也只剩一個輪廓。也就是說,現在最可疑的就是,索菲亞你身上的徽記。想想辦法對它做點什麼,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形態是怎麼獲得的?”亞歷山大自己的徽記不能用,但索菲亞的卻可以。
於是索菲亞將徽記恢復成觸足形態,也看不出移動的規律嗎?碰了一下更是毫無反應。
至於赤月的聖徽,也變成了絳紫色,和其他地方別無二致。
“額,不得不說現在這情況很難理解。”亞歷山大最終還是沒找到什麼。
“我也沒理解明白現在的情況。”索菲亞頭都快想破了。
“要不然我們試試繼續睡?”亞歷山大問道。
“唔……我覺得可以再試試,真不行再考慮這個。亞歷山大,看看地下。”索菲亞也用自己幾個探知方式嘗試下。
“行吧……“可亞歷山大所見地下也是漆黑的虛無。“沒啥區別。“
“你們怎麼了嘛?”看到兩個人在不斷的嘗試,少女有些好奇,碰一下索菲亞新長出來的觸鬚。
不過碰不到,而且甚至不僅僅碰不到觸鬚,西琳的手穿過觸鬚並且穿過了索菲亞的腿。
手傳過去以後是看不到的,收回來了也同樣如此,沒有傷口也沒有空洞。
“收集資訊。這裡沒法構建法術模型,某種意義上的禁魔環境。”索菲亞解釋道。
“你們兩個人……”女孩一皺眉頭。“看起來要不是我剛獲得徽記,還發現不了這種情況。”
“果然是在做夢?”亞歷山大猜測道。
但索菲亞可以。“看樣子是本人才能碰到?”
於是亞歷山大過去嘗試觸控她們兩,踩在地面是有觸感的,但是碰不到彼此。觸鬚依然存在,而且壓下最初的異樣感以後就像是平時一樣
走出了教堂外,和教堂內並沒有什麼不同,在你們眼中這個世界依然扭曲,不過暫時來說沒發現什麼危險。
估算下已經過了十幾分鍾,然後在城裡逛逛吧,反正沒頭緒。三人一起逛了逛。轉了一會,再次感覺昏昏沉沉的。兩眼一閉,一睜,天亮了。
亞歷山大第一個爬起來。“咋回事兒啊……”現在徽記很正常,索菲亞腰間也沒什麼東西。
此時教堂的門被推開,三人還在地或禮拜凳上。
索菲亞看著門的方向,依舊是昨天的那位赤月的牧師站在門外。“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