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在嗎?好像……不在啊?”希茲從裡面把門開啟。“法革尼,妮娜不在裡面,怪不得窗戶是開啟的。”
“正常,她有自己的事要做。不過我在下邊的時候好像沒見著她。”法革尼覺得妮娜想來是跳窗戶走了。
但窗戶對著的後巷是見光的,也就是說妮娜沒可能開啟異能從窗戶離開。不開啟異能的情況,以她的身體素質,根本沒辦法從窗戶處悄無聲息地離開,希茲想到了這一點。
“那妮娜到底去哪裡了?大白天的,妮娜應該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消失才對,你還在院子裡練劍呢……法革尼,你鍛鍊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前那個拿著妮娜畫像的人,是不是也是突然消失不見的?”
法革尼繞過希茲看了一眼妮娜房間的桌上。但什麼也沒有,刻刀和卷軸還有源初之核的晶粉瓶,都不在,那棉席子也不在。
“嗯,毯子呢?總不可能這都得拿走。”法革尼走進屋子看了看四周,的確沒有,就像是早起把什麼都收拾好了一樣。
“怪事,難不成披著席子出門?”法革尼感覺有點不對勁,下樓找旅店的侍者問問有沒有人把席子還回來。
但沒有。也沒有見人拿著席子出來,也沒有見銀頭髮的人走出旅館大門,他是很有印象的,因為之前妮娜大半夜回來過一次。
“妮娜又突然消失了,每次都不打聲招呼啊,雖然她可能有自己的原因吧。”希茲等法革尼上樓以後說道,她現在感覺自己的血液有一些上湧。雖然知道妮娜比自己和法革尼強得多,但是還是覺得妮娜似乎在迴避著自己,內心還是有一些不愉快的。
法革尼上樓之後說了一句。“不對勁,你搜搜這地方。之前我給妮娜了個席子,現在席子不見了,總不可能披著席子就出門了吧。”
“好。”希茲也意識到情況有變,立刻開始搜查妮娜的床鋪,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可能妮娜是在睡著的情況下被一棍掠走的。”法革尼皺起眉頭。
“不會就是那個拿著畫像的傢伙吧?之前你說那個人好像也是突然消失的。”希茲猜測道。
“不知道。”法革尼走到桌子前搜尋一下抽屜。
雖然床下什麼也沒有,但桌角後面有一滴嘔吐物的汙滋,應該是沒有擦乾淨,還散發著輕微的酒味。
“妮娜果然喝了不少酒,而且還喝吐了。”希茲看見法革尼的發現後說道。
“妮娜喝過酒?”之前法革尼可沒聽希茲說過這事。
“嗯,前天早上的時候她身上就散發過一些酒味,不過我沒有說出來而已。根據推測,妮娜大概在酒館裡面喝過一晚上的酒,而且還是高度烈酒。不然以妮娜的身體素質來說,不應該喝成這樣。”
“妮娜還能開著異能喝酒不成,不開異能你都能一拳打趴下吧。”法革尼搖了搖頭。
“繼續。”法革尼決定要全方位地搜尋一遍這房間,但沒有其他奇怪的地方了。
“目前就這些了……唉,早知道我應該早點回來的。”希茲懊悔道。
“我出去問一下有沒有人看見過妮娜。”法革尼離開房間,找旅店周圍的店鋪詢問一下有沒有看見過妮娜。雖然希望渺茫,但希茲還是跟著他一起去問了問。
而很快就黃昏了,兩人並沒有問到什麼目擊情報,反倒是出現了一件新的事情。
因為之前恩迪貢在國內宣傳對安奎庫是公開宣戰了,民眾裡面也有很多人認為戰爭能帶來更大利益。他們的組成部分一般是貧農,小商人以及一些民族主義者,街上爆發了遊行,不相干的人士只好紛紛讓路。乍一看,王都的水深得很。
希茲覺得戰爭是毫無意義的,只會滋生仇恨和引起爭端,更何況現在各種各樣的邪物已經開始干涉這個世界。但她並沒有足夠的能力來解決這些問題,所以只能暫時作罷,並打算之後聯絡索菲亞或者亞歷山大來告知他們這些資訊。
法革尼躲開遊行隊伍站在一旁,跟先前去向其詢問妮娜在哪的一個店鋪老闆聊著天,討論他對遊行的看法。
而有店面的商人大部分都沒有參加遊行,畢竟賣那些價格浮動交大的商品的商人都只是想透過投機倒把來一夜致富的蠢貨。法革尼問的這個店鋪老闆是這麼認為的,先不論對戰爭的看法,這些煽動和被煽動的人估計都沒有什麼心機。
實際上在這裡發生的這件事現在根本與法革尼無關,他來這裡是去地下砍邪物的,地上的事只要不牽扯到他,他也沒什麼興趣去插手。除非有錢拿,那就另當別論。
法革尼想了一下決定再去妮娜的房間,把先前二人搞亂的些許東西都整理乾淨。萬一妮娜回來了一看,那法革尼絕對沒什麼好果子吃。
希茲則繼續打聽妮娜的訊息,順便問問有沒有一個抱著畫像的人曾出現過,但無功而返。
妮娜晚上還是沒有回來,反倒是有逆流商行的人來送東西,說是有人之前定的。希茲簽收了這個物品。“之前是誰定了這個東西?”可人只是個送貨的,買的時候負責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