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被兩次噴濺而變得破破爛爛的斗篷,諾莉拿出第二瓶治療藥水喝掉一半,確保自身無礙後她來到夏洛克身前說道:“無論如何,我向您表示衷心的感謝。”
她輕輕的接過蘇茜,撫摸了一下狼頭後開始檢查她身上的傷口並且給蘇茜喂剩下半瓶:“姑娘真棒,就是下次記得保護好自己啊。”
“我感覺這個怪物,這個不潔生物應該是被製造出來的,剛剛它被打倒的時候,我有注意到施法現象。”芙蕾雅捂著某處被腐蝕的肌膚說道。
“唔?”亞歷山大心疼的回收完箭矢,兩隻已經腐蝕的完全不能用了,芙蕾雅的那枚飛刀也是靜靜躺在酸液坑中。
“好吧,我信了你們還真是毫無配合,簡單的戰鬥讓夥伴受了這麼重的傷。互相掩護可是戰術的基本。”話音剛落索拉斯迅速向林中擲出投矛,命中了一隻黑乎乎的玩意。
“記憶丟失得很嚴重,連如何揮劍都不怎麼想得起來。”芙蕾雅低下頭小聲的反駁了一句,沒能對同伴說出對不起。
“你們似乎是被人注意了呀,那隻鳥不是什麼好貨。”索拉斯說完就去回收自己的武器去了。
確認蘇茜無恙後,諾莉慢慢站起身來“這鬼東西應該是被控制的,沒有那麼多巧合。最初聯絡我們的那個施法者和這鳥是一道的,這次是我做的不夠好。”諾莉非常誠懇的承認了自己的不足。
“好吧,我們確實缺乏配合,對了,這隻怪物算是不潔生物裡較強的,還是,較弱的?”其實夏洛克這一戰做的其實還不錯,相比之前給人的印象,尤其是現在還沒有叫疼
“唔,互相掩護……”亞歷山大看了看蘇茜,平時好像一直是她掩護我們來著。
“不過那隻怪物身上有施法的痕跡的話……”亞歷山大摸了摸下巴:“裡的就是那個施法者嗎?”
“就算不是,也應該跟他有一定的關係。”芙蕾雅認為很有可能。
攻擊不夠迅猛,缺乏掩護的能力麼……不過即使這樣諾莉還是不想放棄:“我們接下來還繼續前進麼?”
“嗷嗚……”蘇茜的聲音也很低落。
“如果那個人沒有說謊的話,我的推理是……那個人可能也忘記了不潔生物是自己的作品。”芙蕾雅斟酌著字句,給同伴講述自己的想法。
“嚴格來說,可能性比較大的說法……是實驗品”也不知道芙蕾雅是不是經歷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你們的藥夠用麼,給,用這個能好的快一些。”返回的索拉斯打斷了幾人的談話並且朝著亞歷山大扔過來一大卷草葉繃帶。
亞歷山大伸手接住,分別給受傷的夏洛克和蘇茜包紮時說道:“也許吧,那我們是接著找那個施法者?好像也沒別的更好的選擇了。”
“繼續?可是如果下一次再遇到這種怪物的話,運氣不好可就是要死人了啊……”夏洛克又打起了退堂鼓。
“那個,繃帶給我一點,我……”諾莉腦中突然閃過了什麼,把手伸向亞歷山大。
“啊?”亞歷山大聽到諾莉的話把營地最早的一卷繃帶遞給她,接著就看見諾莉把繃帶草草的纏在暴露的肌膚上,開始用大劍肢解早已倒下的怪物。
“怕了的話,不跟過來也沒事。”索拉斯向深處走去。
“唉,我們還能掉頭就走不成?”亞歷山大給繃帶打了個活結,說著準備跟上去,但在走之前還是看了看那隻怪物的屍體裡有沒有什麼東西。
基本上這個東西曾經是個人類但是現在幾乎不成人形,不論是內在還是外表。
“我們會繼續的,至少得知道誰在搗鬼……”確認那隻怪物的結構並且徹底不會再站起來,諾莉小心翼翼的摘掉粘上腐蝕液體的繃帶,跟上索拉斯的步伐。
似乎是又有柳暗花明的感覺,前面的抖路又緩緩向上,最終趨於平緩。前面的植被很明顯能看出來被某種巨大生物踩踏又重新鬱鬱蔥蔥生長出來的痕跡。
幾人走到了巨獸墓冢的深處……一路上奇形怪狀的骨骸比比皆是,也不乏歎為觀止的巨大骸骨。場面極度壯觀,氣氛極度壓抑。在確認了基本資訊以後索拉斯開始返程並且提議到:“知道了這邊的異變多半是你們說的那個施法者引發的,我認為有必要儘快動身探查神殿,今天晚上在我們村住一晚上如何?村長他也早想拔除不穩定因素了。”
幾位女性冒險者路上商討著如果不在營地過夜是否會帶來壓力,結果就快到湖泊時林中出現了幾隻猴子用石頭攻擊了眾人,夏洛克憤怒的喊著結果了它們就會回營地,然後就衝出去。
接著索拉斯的神情非常不自然的邀請剩下的三位冒險者去村子做客。
“這樣的話……那麼我回去報信吧?”芙蕾雅低下頭猶豫了一下:“我對自己的速度還是有點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