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將其轉化成液態的狀態的話,應該就能迴歸這個雕塑原本的作用了吧。”索菲亞口順又用了先前的詞彙強調。
“轉換成液態?”亞歷山大摸了摸下巴,而之前接近的液態黑煙在光線的照射下連氣態都沒有剩下。“之前那些黑氣是不是被光照到之後就消失了?我們是不是該把這個碗罩起來?”
“不如說如果我們退開這個區域,這裡的環境就回覆成黑暗的狀態了吧?”布蘭東讓原本舉起來當火把的手保持發光狀態,然後伸到了碗的底部。現在沒有光線直射著碗,雖然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光線只有小部分在布蘭東那邊,看起來還挺嚇人的,然後布蘭東又把手縮了回來。
“那你們先走吧,我能在黑暗中視物。”亞歷山大把一隻沒點燃的火把交給布蘭東然後說道:“可別走太遠。”
“那就這樣吧。”法革尼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見沒自己什麼事就往回走了一段路。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布蘭東也覺得要這麼做,不過他沒有接過火把而是說道:“還是你拿著,如果有啥事就快速點亮,我也會立刻過來。”
“快速點亮……”亞歷山大撓了撓腦袋說道:“行吧,那你們先走吧。”說著亞歷山大取出燧石和鐵片,保持隨時可以點火的狀態。“我準備好了。”
布蘭東點了點頭,倒著後退。片刻後除了亞歷山大以外,其餘人都站在了剛好光亮照不到這邊的地方。
光線完全消失,亞歷山大開始觀察碗裡的黑煙和雕塑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然而過了一小會兒,亞歷山大並沒有發現黑色煙氣和雕塑發生了什麼變化。又過了一段時間,亞歷山大仔細地盯著,感覺那些煙氣稍微凝實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其他變化,不知道剛才是不是錯覺。
布蘭東站在稍遠的地方,見有段時間也沒動靜,一臉擔心地喊了一聲:“喂,亞歷山大,聽見回一聲,你那邊沒事吧?”
“亞歷山大,你小心點啊。”奇諾受到周邊緊張氣氛的感染也喊了一聲。
“我明白,我明白。耐心點,我感覺這些煙剛才好像濃了一點。暫時還沒事,有事我會喊的。”亞歷山大用那邊應該能聽清的音量向隊友報了個平安然後掃視一下四周繼續觀察。
其他人能看見布蘭東的神情放鬆了一點,但是還是焦急地往這邊看,簡直就是望眼欲穿。
亞歷山大盯得眼睛都發澀了,又過了一段時間還是沒有什麼變化。見沒有新情況,再這樣等下去也沒有意義。於是布蘭東對其他人搖了搖頭向裡面走去。“沒變化就別等了,再等下去也沒意義。”
“沒用啊?”法革尼搖了搖頭跟了過去並插話道:“難不成真就斷了?”
亞歷山大又撓了撓腦袋:“剛才有那麼一會兒我確實覺得那黑氣濃了一點,可能真的是錯覺吧。”
布蘭東站上墊腳石望了望那碗裡然後說道:“我沒看出什麼變化。”
亞歷山大湊近碗,大膽的用手把它遮起來,留出一個縫往裡窺視:“我覺得剛才是有一點變化啊。”接著亞歷山大看向索菲亞問道:“索菲亞小姐你怎麼看?按理來說應該有效果啊?”
“或許還缺點什麼吧?”少女搖頭。
“那布蘭東你怎麼看?”亞歷山大轉向布蘭東把疑問丟了過去:“聖耀之神教會有提到過類似的宗教儀式嗎?”
布蘭東瞪大了眼說道:“這東西很明顯和正神教會沒有任何關係吧?除了這一坨,之前類似的煙氣很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也沒說有關係啊,只是問問有沒有相關的線索而已。”亞歷山大聳了聳肩。
“當然沒有,我們從來不會進行毫無意義的儀式,我們只會用虔誠的信仰和善行去付之行動。”布蘭東有些不滿。
“如果說之前那些害怕魔力和元素能量,那這一個呢?會不會需要這些?”索菲亞又丟擲一個可能性。
亞歷山大將信將疑地靠近碗踮起腳尖嘗試往裡面注入了一點剛剛恢復的魔力看看,亞歷山大勉強外放的電流和那坨煙氣沒有產生任何反應,不如說是被排斥了出來,很快就消失在碗的邊緣。
“這種邪神東西,不能用正常方式來吧,比如活祭個人啥的。”法革尼突兀的開口。
“活祭品還不算……折磨靈魂,施加酷刑來得到冤魂這種事也是有……”奇諾似乎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
布蘭東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個口無遮攔的大逆不道之徒提高了音量:“我們不是來封印的麼。”
“問題是沒有人知道怎麼正確的封印。”法革尼一臉正氣凜然的說道。
“你想給這個邪神陪葬麼?”布蘭東強忍著不打他的衝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