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注意,嫌疑人鄭陽之前也是警務人員,我們的這一套他很清楚,知法犯法強殲殺人是重罪,他很可能會拒捕!”
寫字樓下,身著便裝的雷康拿著對講機向所有人提醒,畢竟鄭陽是在警期間犯下此案,毫無認罪情節,一旦歸案,絕對會被處以最嚴厲的刑事懲罰。
——要麼無期,要麼,死。
跟隨雷康出警的人不多,也就十來個人,大張旗鼓地鋪網,說不定鄭陽在警隊裡有什麼熟人,萬一走漏風聲,那就很麻煩了。
“肖然,張磊,你們之前和嫌疑人接觸過,待會兒嫌疑人下來,你們繼續佯裝蹲點,伺機出手!其餘人嚴守路口,防止意外發生!”
雷康繼續說道,剛才偵查員已經到上面看過,確認鄭陽還沒有來上班。
“是。”
肖然與張磊蹲在停車位的一邊,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眼角的餘光卻盯著停車區周邊來來往往的車輛。
距離鄭陽公司規定的上班時間越來越近了,肖然並沒有緊張,還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與張磊坐在旁邊的路沿上嗑瓜子。
一般新警察接受這樣的任務往往會緊張,生怕一個疏忽引起嫌疑人警覺,但肖然從來不考慮這些,他堅信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至於身邊的張磊,這廝根本沒心沒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大事。
早上七點十分左右,鄭陽的賓士車終於出現在抓捕小組的視野中。
張磊繼續旁若無人地磕著瓜子,胳膊肘輕輕戳了下肖然,張嘴吐了個瓜子殼:“嗨,來了。”
“嗯,按計劃行事。”肖然淡淡說道。
“沒問題,看好了寡人的手段!”
張磊嬉笑著拍了拍胸脯,順便揚了揚下巴與剛走下車的鄭陽打了個招呼。
“怎麼,事還沒辦完啊?”
鄭陽這人也沒抬腳就走,反倒是站在車門前朝張磊說話。
而此時,一個時尚性感的女性從鄭陽車子的副駕駛位上下來——看來鄭陽是在等她下車,順便和張磊搭了句話。
張磊拍了拍屁股,屁顛屁顛地捱了上去:“喲大哥,上班了啊——”
“對,你們……還在蹲點?”鄭陽笑著問道。
“唉,別提了,破差事說出來都是淚……”張磊苦著臉抱怨道。
“老公,這個是誰啊?”
那從車上走下來的少婦仰著下巴,冷著臉撇著張磊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高傲。
“哦,和我之前一個系統的,在這出任務呢。”鄭陽解釋道。
那少婦嗤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原來是小警察啊,那你就繼續蹲著吧,老公,咱們上去吧……啊——”
這少婦話沒說完,剛一回頭,便看見肖然一個生撲將鄭陽摁倒在地。
原來,趁著張磊和鄭陽搭話的機會,肖然悄無聲息地繞了過來,瞅準了機會,打了鄭陽一個措手不及。
見肖然一擊成功,張磊也陡然撲了過來,兩人瞬間將鄭陽按住,反銬了手銬。
“你們幹什麼?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敢銬我,你們那個局的,想不想幹啦!”
鄭陽掙扎著站了起來,鐵青著臉衝著肖然與張磊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