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四個裝束樸素，甚至可以用破爛來形容的人運輸這一大車鮮牛奶駛入荷蘭城關卡處。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
警衛呵斥著讓車上的人滾下來，甚至直接拿槍對準了對方的腦門，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槍的意思。
“別別別！我們是送牛奶的！城裡最近的訂單非常多，我們經常來的！”
被槍指著的男子惶恐地鞠躬求饒，面對黑漆漆的槍口臉色蠟黃蠟黃地。
“去！檢查一遍！”
守衛眉頭一皺，還是不放心讓人去檢查。
十幾個守衛立刻一擁而上，把開車的後車廂給掀開仔仔細細檢查，足足過了半小時後，這才檢查完畢。
另一名守衛走到拿槍的守衛身邊道：“確實都是牛奶，沒檢查出其他什麼東西。”
衣著破爛的男子諂媚笑道：“你看，我真的沒說謊。”
“城裡物資緊缺，就讓你過去吧，趕緊滾！”
一無所獲的守衛不爽地放行，這輛卡車這才得以順利進入關卡，上了車的男子一改諂媚笑容，變得平靜如水，深不可測。
除了宋恆還能有誰呢？
“老大，我沒發現你還挺有當狗腿子的天賦啊？”
傑克由衷讚歎道。
“你是不是皮癢了？”
宋恆瞥了他一眼，後者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說話，惹得另外兩人哈哈大笑。
這一行人自然就是宋恆四人，藉助幫老人送牛奶的名義，終於混進荷蘭城內。
荷蘭城很小，根本不是一個國家首都應有的面積。
但是荷蘭城卻空前發達，遍地高樓大廈，儼然一座鋼筋水泥叢林，街道極為寬敞，一切都井井有條。
街上同樣行人如織，熱鬧繁華，駛入街道時感受尤為明顯，路邊火爆的飯店排隊的人幾乎有二三百人，更別提各種奢侈品點跟商場了，基本上是人滿為患。
小巫女輕皺眉頭，隱隱擔憂道：“為什麼人還這麼多呀，有點反常。”
“先送個牛奶再說。”
宋恆也察覺到了這點，不過他顯得更加平靜，面對一切反常都有從容不迫的底氣。
送完牛奶之後，四人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窗外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裡瀰漫著濃郁的水汽，呼吸時彷彿那絲涼意能沁入肺腑，冷得讓人很舒服。
小巫女靠在窗邊，望向車窗下面繁華的人流，眼中帶著一絲絲雀躍，她捧著一杯熱咖啡好奇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呀？”
宋恆沉默不語，說實話他也有些猶豫，究竟是該單刀直入去那家酒吧尋找手記，還是應該先搞清楚荷蘭城的情況。
在一旁的傑克猶豫了一下，介意道：“老大，要不要抓個蛇頭來問問？”
“蛇頭？”
宋恆疑惑皺眉。
“所謂的蛇頭就是當地一些訊息靈通地混混，他們混跡於三教九流，有什麼風吹草動一般瞞不住他們。”
傑克解釋道，之前他混黑道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