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好疼~!疼,在昏迷了一個時辰後,巨大的疼痛感讓南流月率先醒來,這次又是符水的激發能力再次救了他,否則按他的傷勢,就算在昏迷一天也不見得可以起來,此刻他雖然身心俱疲,但已經清醒過來,相比那個高高在上的熊營指揮使,他南流月幸運的多,至少他還活著。
南流月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向北車保踢飛的秦放,秦放的傷勢要比他重的多,他雖然雙手被打的幾乎折斷,但是軀體上的傷相對要輕得多,比之秦放的整體傷勢要好的多。
秦放則和南流月剛剛相反,他是車保被一腳直接抽在身上踢飛的,而且是車保最後的全力一腳,力道之中,足可開山裂石,要知道車保的攻擊可是以沉重著稱。
此刻的秦放肋骨至少斷了七八根,要不是有符水吊著命,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秦少!秦少~!”南流月欲哭無淚,要不是秦放身軀還有起伏,他真想就此自殺,和秦放就這麼一起死去,總好過一個人難受。
好在在南流月呼喊了半個時辰後,秦放也醒了過來,只是一動身體就痛的齜牙咧嘴。
“怎麼辦?”南流月詢問道,看到秦放轉醒,他的臉色比剛才好多了。
“沒辦法,我們不能暴露,所有的人都殺了~!”秦放做了個砍首的手勢,他知道南流月的問的意思,畢竟屋裡還有五個活著的,他們現在的狀態,是在等不得自己先好起來,否則一旦*藥勁過去,死的就會是他們,而且按照薛史的手段,這個死的過程絕對會是很痛苦。
“那我去~!”南流月心中一橫道,他雖不喜歡殺人,但也絕不迂腐,知道該如何進退。
“不,還是我去,你手不方便,我更容易些,順便找點細軟,物品,下次短時間內恐怕沒有機會再搞這些了”秦放說道,說完指了指車保繼續道:“這暴熊兄,應該頗有家底吧,就是不知道是否待在身上。”
“我去看看。。”南流月應道,他知道秦放說的沒錯,眼下他們必須做餓狼,吃掉所有能吃的東西,哪怕是碎骨頭。
“我們分頭行動,時間不多~!*的時間剩餘的不多了。你的手怎麼樣,能動嗎?”秦放估計了下時間,對南流月說道。
畢竟南流月的手現在看上去很恐怖,兩手都腫的巨大,不過他們在遇到金不錯之前一直都是天天大小傷不斷,手上的傷勢不輕,但他相信南流月能堅持,只要他的手能動。
“右手完全不能動,左手好點,不要太重的應該沒問題。”南流月說道,剛才左手握箭,先行抵消了一部分力道,受傷情況遠沒有右手重,不過也絕對不像他說的那麼輕鬆。
“好,你行的月少,我去了”兄弟不需要多說,明白就好,秦放知道南流月的狀態,也讀懂他的意思,但是現在絕對不是多說廢話的時候,哪怕是多餘的關心,都是在浪費時間,只要彼此明白就好。
“好,行動~!我去了”南流月點頭表示同意,通知拖著身體向著車保走去,畢竟這群人力,車保明顯開遠超其他人,無論是修為還是地位,他身上才有相對來說最珍貴的東西。
倆個人都是行動型的,很快就開始了清理,雖然比平日的動作慢上不少,但都在竭力努力。
半個時辰后土堡前,兩人會和在一起,他們的氣色比之前還要好些,竟然開始肉眼可見的恢復。
當兩個人互相看到對方時也著實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將這種變化歸功於蕭圖秘籍。
“處理完了,我拿到了細軟,糧食還有些衣服和調料,還有一份詳盡的地圖。”秦放說指著自己背上的大包袱道
秦放沒有說具體處理什麼,怎麼處理的,但是都是江湖上混得,南流月明白,處理完了不僅僅是殺了那幾個州府兵,還有處理好了他們的痕跡,以保證沒人發現他們的存在或者這些州府兵死的方式。
“衣服不能要!銀票也不能要~!”南流月補充道,這些東西都是容易暴露的,一不小心就出賣了自己,他們做混混開始,就有大哥告訴他們銀票累的票據不能動,真金白銀才是他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