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南流月相信,如果不是此人看到他南流月所處的位置也是一處絕地的,絕對不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拿出來分享,現在拿出,並不是冥害好心,而只是他自己確實沒有把握對付這猶如活物的詭異紅霧。
不過南流月自然不能放過這麼一個可以好好探查對面的機會,將手一招,困住赤紅色霧氣的圓球就飛到了南流月眼前。
這些赤紅色的武器果然如冥害所言,猶如活物,雖然被圓球困住,而且只是微微一點,但是這些赤紅色的武器卻在圓球中橫衝直撞,忽而化作利刃,忽而化作尖刺,甚至化作怪異魔獸,不斷的衝擊著困住它的圓球,但是這些霧氣太少了,力量又被困住,自然無法攻破這圓球,不過南流月相信如果大批次的這種赤紅色霧氣,且都如此有靈性的話,那麼對嗎的通道確實可怕。
“樂道友,以道友的驚天才智,可看出什麼不妥?”等了一會後,冥害連忙向南流月問道。
“冥害道友過譽了,道友出身四大魔宗,閱歷之廣,豈是我這野修能能望其項背的?冥害道友看不出的東西,我樂流又能看出的幾分。”南流月搖頭道。
聽到這話,冥害心中不禁又多了一份惆悵,他也知道眼前這個樂流說的不錯,他冥害出身極好,所能接觸的修真界學識自然也是最頂尖的,他看不出的東西,眼前的樂流能看的出的機率確實極小。
不過南流月接下來的話,卻又讓冥害生出一線希望。
“不過我出身凡間,對於一些民間傳說倒是知道的一些,相傳民間有一種害人的東西叫做血蠱,這種東西我沒見過,但是聽聞,血蠱那是用一種蟲融入血液中,將血液全部化作殺人用的利器,這血蠱就可以將血液變成我們眼前看的這種活物,殺人於無形。只是不知道這赤紅色的霧氣是不捨這種的東西。”南流月看著圓球中的東西說道。
“哦?凡間還有這麼強大的道法留存嗎?看來真是我冥害孤落寡聞了,不知道道友可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剋制此物?”冥害驚喜的追問道。
“冥害道友,首先是不是血蠱還很難說,而起即使是,恐怕也不是凡間的血蠱那麼簡單,凡間的血蠱可是針對凡人的,從未聽聞可以對付修士,再者,在下無緣學習這種手法,只是聽聞一些,拿出來供冥害道友參詳,道友學究天人,相比會有更好的方法應對此物。”南流月搖頭道。
聽到南流月這麼說,冥害再次湧起一陣失望,不過總算有點頭緒,再加上南流月話語中的客氣恭維之道,讓冥害不僅心中平復不少,開始認真思考起眼前的東西。
“如果這東西是血蠱,難道那邊就是血液?不對,這麼說那邊的通道是血脈?這怎麼可能?!什麼東西的血脈能這麼寬廣?你我在其中行走都覺通道寬闊?!而且這洞壁分明是岩石,這說不通啊~!”冥害認真想了一番後,不僅皺眉說道。
“這點我也不清楚,只是覺得此物和血蠱很像,到底是不是,我也無法確定。”南流月搖頭道。
“罷了~!姑且算他是血蠱,那麼此物原本就應該是一種煉化之蟲,而且既然是此物是可以見血融化,且活在其中,定然是和血同化,因此才能能隱於無形,又能控制血液,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血脈活化,殺人於無形,所以,我猜想此術的關鍵乃是那煉化之蟲,只要能將此蟲招出滅殺,定然能將這些赤紅色的霧氣滅於無形。”冥害認真說道。
聽到這話,南流月暗贊冥害果然厲害,僅僅是聽到一個猜想,就能找出其中的關鍵,這份才智,心計之強恐怕只有那坑害過他南流月和秦放的重華宗少主谷落花才能相比,不僅心下又對冥害小心了幾分。
冥害顯然沒想到南流月現在的心思,繼續說道:“這種妖蟲,恐怕只有以其喜好調出,但是如果此物開了靈智,恐怕就難以奏效了。”
“如果道友猜的對,我倒是可以可以肯定,那煉化之蟲並無靈智。”南流月想了想後說道。
“哦?樂流道友為何會如此肯定?”冥害疑惑道。
“如果此物生有靈智,那麼這一絲血霧應該已經枯死,絕不會已然這麼活躍,畢竟那妖蟲應該能感知到道友抓了自己一部分,未免露出真身,理應放棄這微不足道的一絲赤紅之物。”南流月解釋道。
“不錯~!道友說的對~!確實應該這樣~!”冥害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