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理由很簡單,在墜龍大陸上,人人以為三單修士都是神一般的存在,不可能輕易觸碰其虎鬚,在墜龍大陸這種環境,想要在如此恐怖的修士之下生出逆反心理,幾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就很容易引起崩盤。”南流月解釋道。
“明白,蟻穴和堤壩,但是蟻穴不容易產生,對嗎?”秦放點頭道。
“不錯,就是如此,而冥害就是那個帶著反意而來的螞蟻。”南流月繼續說道。
“單憑這一點,不能如此肯定吧?”秦放皺眉道。
“不,這一點足夠了,只有一個外來者才會被各方接受,冥害原本不屬於任何一個勢力,只有這樣,廣法仙尊方面的夕落空,冷鐵方面的權靈道,還有霸皇雷戈手下的呂書生才會相信此人,換做其他人,都不會這麼容易取得對方的信任。”南流月搖頭道。
“可是我們終究沒有證據。”秦放嘆息道。
“證據雖然沒有?但是很明顯啊,這麼一個組織成功的話最大的受益者是誰?難道真是墜龍大陸這幾個反抗人物?”南流月反問道。
“呵呵,這倒是,如果三大修士齊齊被殺,那最終獲益的一定是想在墜龍大陸上建立勢力的玄冥府,其他幾人雖然也很不錯,但是和玄冥府相比根本不算什麼。”秦放點頭道。
“不錯,就是這樣,而且即使冥害不是這神秘組織的頭目,也已確定此人就是組織裡的人,只此一點我們就該小心幾分。”南流月繼續說道。
“嗯,明白了,我會小心~!月少放心。”秦放點頭笑道。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們這次的行動,要將這組織的事情考慮進去,相信他們已經知曉了整個事情,他們這群傢伙為了殺掉三大修士,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將我們當做陪葬,對他們來說再簡單不過。”南流月繼續說道。
“至少在冷鐵和霸皇雷戈交手之前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在此之前,此子沒有理由害我們,畢竟即使我們只是互相利用的表面合作,也是他現在不小的助力。”秦放皺眉道。
“現在是,但是幾天後未必是,相信呂書生他們已經在分頭行動了,即使不互相通知,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南流月搖頭道。
“絲~~果然可怕,根本不用推動,就能掌握全域性,如果真是這冥害想出來的辦法,此人的智計絕對要重新估計,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會因為我幾句話而含羞而退。”秦放猛然道。
“你終於想到了?!”南流月沒好氣的說道。
“難道說我們已經中計了,而不自知?”秦放再次驚呼道。
“恐怕是的,而且更可怕的是,我們根本不知知道自己中了什麼計策。”南流月無奈道。
“他奶奶的,修真這麼久,第一次感覺被人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真憋屈~!”秦放忍不住咒罵道。
“所以我們每一步要更加小心。”南流月也嘆息道,事實上他們確實不知道冥害如何算計他們。
一陣無語後,毫無頭緒的兩人,只能悄然分開,回到各自房間。
一天後,冥害帶著重新穿上黑衣頭蓬的秦放、南流月和白十三一同出了自己的臨時洞府,向著冤魂彎飛去。
冥害據土成山的臨時洞府本就距離冤魂彎不遠,所以幾人很快就到了冤魂彎附近。
此事冤魂彎附近的氣息幾乎全部消失不見,只留下冷鐵、屠涼風、屠涼雨,以及寥寥五位屠涼風的親衛,至於跟隨屠涼雨而來的屠羊山護衛隊,以及大批的奴隸,早就不見了蹤影。
看到這個場景,即使心狠手辣如冥害,心中也不免咯噔一下,顯然沒想奧,冷鐵殘忍道這個地步,要回到屠羊山護衛隊,對於屠羊山的守衛可是立下過無數功勞的,現在顯然都已經成了登天橋的祭品。
“害先生來了,稍等片刻,大人在探查。”出口說話的是屠涼雨。
而冷鐵正在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冤魂彎,屠涼風則是在一守候,剩下的五人則是面色陰沉的圍在一個巨大的箱子周圍,一副死氣沉沉,相當沉悶。
“涼雨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冥害向屠涼雨問道,畢竟就算冷鐵殺光了所有跟隨而來的修士,屠涼風的護衛隊也不該如此表情,反而要極為慶幸才是。
“哎,害先生好眼力,不錯,確實出了問題,接連出了幾道子事,讓冷鐵大人十分不快,首先是我們屠羊山那邊出了問題,死牢裡逃出一個重要逃犯,其次大人手下第一高手乞伏山突連同戾牢,一起拒絕了大人的召喚不遠前來,而權靈道則是突然失去了音信,彷彿就此消失不見一樣。”屠涼雨無悄悄的對冥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