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整個密室中,所有牢房內活著的修士也好,魔獸也罷,不超過雙手之術,而且絕大部分都陷入了詭異的睡眠狀態,彷彿與世隔絕一般。
南流月不禁將靈識掃過所有的房間,最終發現,這近百的牢房中,還有生命存活的。不過只有十三間牢房而已。
心急之下,南流月不禁認真檢視神識起來,這十三間牢房中,有五間只要稍微感知就能知道是魔獸的房間,而其餘的八個牢房中,又有四個明顯是修仙者,和妖秀的氣息全然不同,那麼剩下的情況能看的就不多了,只有區區四個房間。
南流月微微皺眉,但是身形開始向著四個妖修房間飛射而出。
最先映入眼簾的一個房間內,躺著一個女妖,面容到是有些老氣,但是在南流月的探查中,發現此女的其氣息雖然不弱,但最多也只有分神期的修為,顯然不是白十三口中那個已經到達渡劫後期極致的母親。
而第二個房間內的妖修,也可以一眼判斷不是白十三的母親,因此妖修雖然肉身是個女子模樣,但是居然頂著一顆獅子的腦袋,顯然還沒有完全渡過化形的天劫,就先南流月當年遇到的鐵蠻一樣,還留有妖修的部分外冒。
第三個房間到是讓南流月猶豫了一番,因為在這裡的妖修無論形象和氣息,都和白十三形容中的白三娘有些相似,但是當南流月準備喚醒此人的時候,卻不經意發現,這個睡夢中的女妖居然呼吸出一道漆黑的小云,而又緩慢的將其吸入體內,如此反覆不停。
“七級妖獸,嘯雲虎?”南流月不禁皺眉道,如此呼吸的妖修恐怕只有獅虎一族中的嘯雲虎了,此虎的呼吸就是呼吸吐納一朵詭異的黑雲。
連續三間牢房內都不是白十三的母親,南流月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而當南流月認真審視了一遍後,更是讓心中旋起了波瀾,因為南流月發下這些修士也好,妖魔獸也罷,居然有一部分是他南流月見過的,細細想來,正是當日他南流月和白十三一起押送過來的箱子內的貨物。
如此算來,剩下的箱子數量和修士以及妖魔獸的總和,幾乎一樣,除了最深處的一間牢房內的那個活物以外,正好就是那日押解的數量。
感受到牢房密室內的變化,南流月不禁有些心中發麻,難道如此算計最後還是一場空,那白十三的母親白山娘根本不在這裡?
突然冒出的相反,讓南流月自己也心中一驚,不禁看向牢房盡頭的那個房間,那個房間中南流月還感受到一個活物。
面對最後的希望,南流月不禁收起忐忑的心情,快速向最後額盡頭略去。
最後的房間似乎比其他的房間更加破敗,但是讓南流月意外的是,這個房間中的護欄居然是刻有無數銘文的法器,顯然牢房中的修士不同一般。
房間裡的修士披頭散髮,骨架很大,但是偏偏已經瘦的皮包骨頭,可以說已經瘦脫了相了,如同殭屍一般,而且此人的雙肩上各有五個銘文閃爍的黝黑鐵環,對於陣法有很深瞭解的南流月一眼就看出這些鐵環的作用禁靈。
有了這些鐵環的加持,那被困住的修士就算是大成期的強者,恐怕也無法施展靈力逃離這地下牢獄。
只是讓南流月心灰意冷的是,這個修士無論從那個方面看都是一個男修,和身為白十三母親的白三娘沒有絲毫關係。
看到這個景象,南流月心中安嘆一聲:“可惜。”便準備離開。
然而當南流月準備離開的時候,牢房中那個骨瘦如柴,靈力全封的男修,卻突然張嘴道:“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為何本我沒有見過你。”
此話一出,南流月大吃一驚,他沒想這最後的牢房中,唯一的特殊存在,竟然不是在睡眠中,而是可以張口說話。
感覺到南流月的震驚,這披頭散髮、枯瘦如柴的修士反而露出一絲驚喜道:“你不是冷鐵的人?否則你剛才不該下意識的防備我,說明你不是冷鐵的人,哈哈哈,你到底是誰?如果不是冷鐵的手下,我想我們可以合作~!我可以保你直通仙界~!”
聽到這話,南流月只是冷笑一聲,便準備離開,這裡的修士也好,妖修也罷,甚至是魔獸都和他關係不大,南流月也沒有爛好人到將這些修士和妖魔獸全部放掉,更不是迂腐之人,所以南流月從看到那披頭散髮、枯瘦如柴的修士形象開始,便準備立即離開,否則耽誤時間沒看到見血地龍上鉤的白十三不知道會著急成什麼樣子。
而且能被冷鐵困死在地牢中的老修士?能給他南流月帶來什麼無比優厚的前程?如果真行,此人恐怕早就自救了。所以聽到此人的話開始,南流月便準備立即離開,畢竟
看到南流月不為自己的話所動,那披頭散髮、枯瘦如柴的修士的稀釋發出嘖嘖猶如鬼笑一般的笑聲,而後才說道:“好,不為所動,但身上有沒有奴印,冷鐵那該死的東西怎麼會放你進來?”
南流月沒有絲毫打算答話,畢竟無法殺掉這人,這裡可是冷鐵的密室,在搞清楚情況,或者救出白山娘之前,南流月不能破壞這裡的任何一點點東西,哪怕是放出被冷鐵抓起的修士或者妖魔獸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