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確實如此,不過現在你是不是該把金帶子拿出來讓我看看。”費山笑道。
“這麼心急?好吧,總算合作一場,彼此要信任。”宣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道。
說完宣康將手一揮,兩條金色的腰帶便來到他的手中。
“你感覺到了吧?帶子上有通用的身份波動,這可不是可以偽造的東西。”宣康晃了晃手中的金色腰帶說道。
“不錯不錯,看來你果然有些手段。”費山笑道,卻故意沒有去接那金色的腰帶,顯然也是要讓宣康放心。
後者對於費山的動作很滿意,將目光收回到金色帶子上,眼中充滿了渴望。
只是費山剛剛收回目光,就感到後輩一疼,隨機半個身子都失去了知覺,頓時大驚失色的看向費山。
而費山手中卻拿著一個類似凡間弓弩一般的機關,冷笑著看著他。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宣康怒道。
“哈哈哈,當然是卸磨殺驢~!平凡的生活?哈哈哈,真是搞笑~!宣康,你怎麼還是這麼幼稚,不成為自由民,就算是頂級的紫帶子又如何?不一樣是奴隸?我費家要的可不是多一個奴隸,而是多一個成為自由民的機會,你放心的去吧,我這箭矢上塗抹的可是不眠蠍的毒汁,你會死的毫無痛苦,也算是給你的好處了~!”費山猙獰道。
“你~!你不得好死~!!”宣康自知難以倖免,直接開罵道。
“我死不死,不是你的說的,我不會死,而且也會活的好好的~!一直活下去~!”費山冷笑道。
只是冷笑中費山,陡然感覺猛然一暈,就此失去了知覺。
而白十三和南流月則是從暗處走了出來。
“真實到處都是奸詐,如此低下的修為,算計卻如此之多。”看著地下躺著的兩人,白十三冷聲道。
“都是為了生活,自然要辛苦些,你不瞭解底層,所以不理解他們的心思。”出乎意料的是,南流月搖頭道。
“嗯?南大哥意思是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怪不得你只是弄暈這兩個傢伙。”白十三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管他們,我們的事情,要緊,這身份帶子到手,我們快點離開。”南流月沒有接著白十三的話去解釋,而是岔開話題說道。
“好,便宜他們了~!”白十三收起兩條黃色帶子後,說道。
“找個地方,研究下這個帶子,然後我們在出發。”南流月說道,說完,先一步離開。
而白十三則是看了地上的兩人一眼,向著宣康發出一道白光,而後才快速離開。
那倒白光能解毒,至於兩人行來會如何,不是白十三考慮的,反而是兩個互相爭鬥的人,才是她想看到的。
一番疾走後,南流月和白十三選擇了一個相對安靜的樹下停住,此時南流月手裡已然多了一條金黃色的腰帶。
這條腰帶,猶如黃金打造非常閃耀,但是南流月卻能在上面感到一股奇怪的波動,波動起起伏伏,似乎在和什麼東西連線或者溝通。
“這腰帶上有奇怪的波動,似乎是和遠處的東西遙相呼應,恐怕不只是身份辨識,也是一種束縛,你我佩戴上,需要小心。”南流月說道。
“不錯,確實如此,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腰帶上沒有任何身份確認或者滴血認主的手段,只要帶上就好,難道冷鐵和廣法仙尊不怕這些腰帶易主?”白十三皺眉道
“奴印,你忘了奴印,有了奴印,這些腰帶的作用並不大,只是區分奴隸的等級的,一個向冷鐵那樣的修士,會在乎奴隸的身份劃分嗎?”秦放搖頭道。
“哦,是了,是我忽視了這點,確實,以冷鐵的角度看,這些奴隸和螻蟻一樣,都是無關緊要的。”白十三恍然間點頭道。
“可不僅僅是如此,還有別的,剛才那兩人逃出來的時候,我想感知的陣法用的不是他們的神識,而是奴印,奴印可以感知到那些我們感知不到的陣法,又或者說,那些陣法就是為了攔截奴隸而設定的,自由民則不受限制,所以奴印不僅僅是標記,還有更多的是限制,有了奴印,這腰帶,只是用來去區分身份就足夠了,至於佩戴者是誰,自有人去管理,根本不用上位者費心,至於偶爾出現的冒充身份,想必會受到全體追殺或者,這腰帶就能扼殺,當年我和秦少在藍央宗遇到過這樣類似的事情。”南流月分析道。
“原來如此,看來我們就算有了這個東西,也要小心。”白十三指了指手上的金色腰帶說道。
“嗯,接下來先把奴印畫上吧,做戲也要做全套。”南流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