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有了薛蚵帶路,南流月和朱耀一路走來順暢了不少,更不用時刻注意周圍的妖獸的變化,所以大約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兩人便在薛蚵的帶領下走到了一條波瀾壯闊的大河面前。
這大河一眼望去竟然如同大海一般,根本望不到對岸,更不用說其長度,定然又是無法丈量,河面上上波濤洶湧,浪花翻滾見,皆是冰渣寒屑,流水湧動間,盡是冷氣寒流,一眼看去便感覺這河水定然寒徹刺骨。
“兩位大人,我們到了,這就是我家祖冰蟾王管轄下的北方大河,格勒冰河~!”薛蚵熱情的介紹道,彷彿已然忘去了剛才生死盡在人手的事情。
而讓南流月暗自心驚的是,也沒有間薛蚵如何運功,被其斬掉的那隻手臂,此刻竟然完好如初了,看來如果不是薛蚵這傢伙有什麼秘術,那麼久一定是其本體寒玉蟾的能力了,這種斷肢再生的能力,在戰鬥中太有利了,怪不得寒玉蟾一族,雖然只有五級妖獸的水準,但是卻能佔據格勒冰河這樣的大川大河。
“月少?月少~?!”朱耀向發愣的南流月喊道。
“嗯?朱兄有話請講。”南流月迴轉心思道。
“月少,這裡就是格勒冰河沒錯了,看來上次我記錯了位置。”朱耀說道。
“原來大人來過格勒冰河,那再好不過了,不過格勒冰河可不是一半的河道,河道每百年會自行改道一次,所以前輩找不到也是正常。”薛蚵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的記憶沒錯,而是格勒冰河河道變了。”朱耀恍然道。
“的確如此,大人稍等,晚輩這就喚人前來迎接兩位大人。”薛蚵媚笑道,說罷,把手一揮,一道六稜形,如同冰塊般透明的令符就被其打入格勒冰河之中。
“大人,小人斗膽讓兩位稍等一下,一面硬闖和我族造成不必要的誤會。”薛蚵做完後,恭敬的向朱耀和南流月說道。
“月少的意思那?”朱耀向南流月問道。
“我們是來做生意的,又不是殺人的,等上一會也無妨。”南流月說道。
“好,那就等上一等吧,不過當年敖大哥可是直接殺上門去的。”朱耀笑道。
“可以殺上門去找訊息?”南流月一愣道。
“當然可以,不過實力要足夠強大,否則只是給人送笑話。”朱耀解釋道。
“哈哈,那確實是,不知道我硬闖能不能行。”南流月說道。
“月少的能力不要說硬闖這小小的格勒冰河了,就算是扣門白冰原三大勢力之一的冰王洞,也是沒有問題的。”朱耀笑道。
冰王洞不但是白冰原三大勢力一直,而且其洞主,就是出身凌蛇一族,又龍族的化龍池,化身成蛟,的冰蛟王,其真實能力已經是真龍了,比之黑龍王敖木天也不遜色多少,朱耀將南流月的能力和冰王洞相提並論,顯然有些高估,吹捧。
但是,帶著南流月和朱耀來到格勒冰河的薛蚵可不知道,兩人的一番對話,直接嚇的薛蚵冷汗直冒,如果眼前這兩個煞星執意要硬闖格勒冰河的話,就算不殺他薛蚵,將來兩人走了,冰蟾王薛延童也不會放過他的。
好在朱耀和南流月兩人只是說說,並沒有真的動手,但是就是這樣,薛蚵也感覺如坐針氈,好在等待的時間並不算長,只用了大概半盞茶的功夫,冰河上陡然間響聲大震,巨大的冰浪陡然拔起,浪頭上分裂出兩派修士,正當中,一個神體肥胖,面色潔白如玉的修士,正捻這小鬍子,饒有興趣的看著薛蚵身邊的朱耀和南流月。
“族孫薛蚵,見過血老祖,血老祖,這兩位就是本次來訪的貴客,兩位大人,這位血老祖,是我家冰蟾王大人坐下三大老祖之一,能得到他的親自來迎,已經是我格勒冰河的最高規格了。”薛蚵連忙向兩方介紹道。
南流月和朱耀到也罷了,薛蚵口中的血老祖,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個分神後期的修士,不要說南流月和朱耀了,計算是一個普通的渡劫期修士前來,這血老祖也不是算什麼大人。
南流月和朱耀兩人只是對白冰原的風氣比較意外,這裡似乎不論什麼修為,只要能獨霸一方都要稱祖稱王。
而那帶著兩撇小鬍子的“血老祖”,顯然對於薛蚵的介紹並不滿意,晃了晃手中的六稜符籙,陰陽怪氣的向薛蚵說道:“薛蚵啊,你上次的教訓還沒受夠啊,都被派去巡邊了,還這麼沒眼力,這貴賓迎接符,是你這麼用的麼?這兩個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