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著豆獅童的動作,谷天元輕輕咦了一聲後變開始沉思起來,絲毫不以法器被奪為意,顯的高深莫測。
“呵呵,谷宗主,小侄今次來此確實是為了你重華宗著想,你看小侄就連血魅的傳人,都幫你宗處理掉了啊。”豆獅童微笑著看了一眼倒在臺上的中年美婦的屍體後,把辟邪玉佩向谷天元扔去。
同時飛出的還有道傳訊靈符。
這麼近的距離使用傳訊靈符,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谷天元談話的內容。
“恩?呵呵原來是豆落觥老友的愛子,怪不得會有此修為,只是你嗜血宮有赤吞天這樣的存在,區區陣法,何用我宗至寶“斬龍”呢?恐怕連我重華宗,知客島護島陣法,也不在赤吞天的眼中吧。”接過傳訊靈符後,谷天元微一錯愕,稍稍一頓後道。
魔獸饕餮可是將吃發揮到極致的魔獸,這種魔獸不但可以吃掉一切事物,就連靈力也是可以咬斷的,這種特性可以讓饕餮無視很多陣法,直接將其破壞。
“呵呵呵,谷宗主言重了,赤老雖然功法奇特,但總有侷限性的,或許可以幫我把氣息隱匿起來,但總有不足啊。”豆獅童笑道,那人畜無害的笑容,簡直是親切可親了。
“好吧,不過眼下不是時候,等過些日子,選徒會的事情淡了,我們再談吧。這個時間,豆賢侄就在我重華宗盤桓幾日吧”谷天元溫和的笑道,就像一個長輩看著自己喜愛的晚輩一般。
只是,這幾句話看似溫和,其中卻隱含了一層威脅軟禁的意思,讓人不禁心生不忿。
果然此話一出,赤吞天便臉色一冷,雖然身形未動,但是一股龐大的殺氣,卻陡然擴散開來,讓周圍本來定下心來的修士們不由的再次警惕起來。
“呵呵,赤老少安毋躁,既然谷宗主想讓我們休息,那我們就休息吧,借人家宗門重寶,總需要人家有時間考慮啊。”豆獅童笑呵呵的看了一眼遠處的谷天元后說道。
只是距離過遠,誰也沒注意到,豆獅童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殺機。
“是~!少主~!”見到豆獅童發話,赤吞天應了一聲,便不在說話,默默站到豆獅童身後。
看到這個動作後,本來彷彿一切在握的谷天元微卻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頭。
赤吞天雖然遠不如他,但也是嗜血宮有數的高手,對一個後備如此恭敬的話,這個豆獅童的地位就很值得尋味了。
不過谷天元作為修仙者四大宗門之一的宗主,智慧心機豈是一般,很快便笑道:“賢侄果然識大體,如此甚好,落花~!卻把你豆叔叔安排好,不可怠慢了貴客。”
“是~!孫兒知道。”站在谷天元身後的谷落花溫和的應道。
只是雖然面上平靜,心中卻暗歎他爺爺手段的厲害。
因為無論嗜血宮平時行為如何,也算是和重華宗同等的存在,即使是對立面上,面對來誠意商談的豆獅童,也不該由谷天元這樣一個毛頭小子來招待的。
谷天元這樣做,一來壓低了魔修,堵住了悠悠之口,二來無形中提高了他谷落花的身份,掌握的極其微妙。
畢竟作為修仙者一方的翹楚總要擺出一副正義之相的。
即使對魔修不喊打喊殺,這樣招待嗜血宮這般的魔門對頭,也是很不合規矩的。
只是原本喊打喊殺的仙魔兩道的巨頭,突然間講和做起交易來,還是讓一干修士有些接受不了罷了。
畢竟魔修對於他們來說,都是窮兇極惡的對後才是。
但是作為地主重華宗都壓下去了,他們也只能裝著不知罷了。
應下谷天元之後的豆獅童,看到招待自己的谷落花後,向谷天元微微一笑,便如漫步花園般的隨著谷落花去了,彷彿真的是來做客一般。
在豆獅童的身影消失之後,無漏樹觀景臺上的谷天元則只是微微頷首,示意樊無恨繼續主持比賽罷了,彷彿豆獅童的事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且眾人沒發現的是,面露微笑觀看比斗的谷天元,由始至終都沒看一眼那所謂的血魅傳人一眼,彷彿一切都不需驗證一般。
谷天元可以無視這件事情的發生,其他人卻不能。
血魅是什麼人!?
豆落觥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