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爐下的秦放雖然由於如意鬼面的原因看似毫無變化,實則已經痛的瓷牙咧嘴了。
剛才身體異變的同時秦放便想到了最初黎紅施展的那抹紅絲巾。
怪不得黎紅對於法器損毀毫不在意,原來是因為這件法器的存在就是幫助黎紅下毒。只是沒想到黎紅用的不是殺人用的毒,而是以折磨人著稱的一級魔獸焚心蜘蛛的毒罷了,秦放不禁暗思道。
不過雖然黎紅的惡毒讓秦放憤怒異常,卻並沒有打斷秦放的冷靜。
異變突起的時候,秦放便想好了對策,他一面痛叫,一面佈置好雲霧車和不懂金磚護身。
畢竟以黎紅的惡毒,絕不會應為他中毒而放棄直接殺掉他的。
果然,和秦放想的一樣,黎紅在其毒發的一瞬間便放出了走磷獸,好在有了雲霧車的掩護,走磷獸這種一根筋的魔獸竟然直接撞在了不動金磚上。
雖然走磷獸爆發力巨大,但是不動金磚的地級中品防禦性法器的威力也不是蓋的。
走磷獸雖然撞進了不動金磚,但是同樣撞掉了自己的小命。
而秦放也有了在這剎那之間發出雷刀的時間,雖然是威力最小的雷刀,但是勝在速度極快,在黎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使得他暫時失去了移動能力。
一旦沒有了躲避的能力,黎紅不過是雷火刃試刀的靶子罷了。
看著手上漸漸退去的那一抹紅色,秦放知道自己的毒已經被提香爐收取完畢。
而直到此刻馮諾才想起宣佈秦放為勝者,進入下一輪。
不過秦放倒是不介意,微一施禮後便退下擂臺,坐到了擂臺一旁獨自盤坐回復實力。
丁字臺上只剩下一臉驚愕的散修,和一個無人問津的屍體。
丙字臺的主持同樣是一個分神初期的修士。
不過和丁字臺的馮諾不同,這位主持者,身寬體胖,極為肥大,若是按秦放的思路來說話,此人應該算是一尊肉山。
而且此人和馮諾的循循善誘不一樣,比鬥一開始,這名叫做霍遁的主持者,便碰的一聲我倒在早就準備好的石床上。
巨大的衝擊力,震壓的石床咔咔作響。
躺定之後,此人才一手解開衣襟,一手扇著蒲扇的宣佈,這選徒比賽的禁忌,而後更是不等眾人詢問便直接宣佈比鬥開始。
和秦放的一番械鬥一樣,作為秦放兄弟的南流月同樣也是運氣背到了極點,他幾乎是最後一個才被抽中進行比鬥。
不過讓南流月意外的是,他的第一個對手竟然是一個既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之外的對手。
剛一上臺時,南流月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叫做白十的對手有什麼鐵別。
因為此人根本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一身略顯陳舊的修士服,一副平凡之極的臉,若是說有什麼值得南流月警惕的話,恐怕就是背在此人背後的那杆土黃色的巨大番杆了。
“在下惡獨猖,請指教。”雖然是對手,但是南流月還是表現了該有的風度。
誰知白十在聽完南流月的話後,先是一皺眉,隨即竟然慢慢向南流月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