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震動中,巨大的長生樹突然全身顫抖。咦~!空中落下的付羅睺雖然疲憊,但是終於幫助長生樹度過雷劫,但是此刻長生樹的樣子不像要化形啊?
管不了了,付羅睺一抬手,一到黑光迅速向長生樹飛去,離樹三尺高的地方,黑光停住,原來是一個六角形的令牌,令牌上一面刻著古怪的字元,兩一面則是平面,此刻平面的一方向長生樹突然發出黑光,把整個長生樹照在下面。令牌發出,付羅睺高懸的心終於落地,只要再過一會,光華的一面必然會出現一個栩栩如生的長生樹般的雕刻,那個時候,長生樹就是付羅睺的附魔了,到時只要控制下一,綠玉漿必定手到擒來。
刺~!一聲細想打斷了付羅睺的思考,一個拳頭大小的綠色金丹,突然在黑光照下衝了出去,直向屋頂射去。
不好~!付羅睺和南流月同時暗叫一聲。
呼哧~!金丹穿瓦而過,毫無阻礙,吭~!的一聲悶響直接射中南流月的丹田,一陣劇痛伴隨著眼暈直接把南流月送入了昏迷。而昏迷中的南流月儼然不知此刻他的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兩眼綠光一閃,箭一般的向沉寂之林方向掠去。
付羅睺不愧是一方豪傑,驚變的瞬間就要向著南流月逃跑的方向追去,可是異變又起,本來死的不能再死的車咒的身體突然崩裂,一個黑青色的元嬰破體而出向東北方向逃去。
幾乎是一瞬間,付羅睺向著車咒元嬰的方向追去,畢竟雖然有元嬰可以再造身體,但是剛剛肉體被毀的元嬰是很脆弱的,甚至一個高階法訣的震動就能毀了脆弱的元嬰,但是如果車咒逃出去,不但多一個敵人,而且長生樹的秘密也保不住了。
而飛走的那個小子,兩眼綠光閃爍,非常異常,不能確定是什麼原因,綜合一切,權衡利弊,付羅睺向車咒追去。
付羅睺的元嬰後期的修為本來就高車咒一等,何況眼下只是元嬰在逃。
很快,車咒就被付羅睺追上,黑芒一閃,一道蛛絲無聲無息的纏上了車咒的元嬰,青黑色的元嬰發出一陣細小的哀嚎,付羅睺把手一抖,車咒的元嬰立刻飛到他的手中,看著眉目上還凝固著車咒不甘心的元嬰慢慢變成結晶,付羅睺冷哼一聲,急忙想著南流月逃走的方向追去。
可是黑夜中,很快就失去了南流月的蹤影,不是因為南流月速度上可怕,而是因為,付羅睺突然感覺不到南流月的存在了,讓修為已經是元嬰後期的付羅睺大感失策。
帶著不甘付羅睺無奈的飛回小院。
小院中賈秀長身而立,手中一個青色的罩子,罩子中紅光閃爍,一個無助的小人正在徒勞的掙扎著,紅色的小人正是火鐘的元嬰,此刻小小的元嬰臉上充滿了恐懼。
看著飛來的付羅睺,賈秀一愣。
“大哥?怎麼回事,長生樹還在,可是我卻感覺不到長生樹的元神。”等了一會的賈秀急忙向付羅睺說道。
“我明白了,這個小妖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聽著賈秀的話,付羅睺沉吟半晌道。
“怎麼回事?”賈秀還沒明白付羅睺的話。
“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長生樹,本來我以為不到化形它是不可能有靈智的,不過從剛才的雷劫提前,而此刻長生樹又元神波動全無來看,剛才這個小妖一定進行了奪舍,只是為何他可以在身體不壞而修為又不夠的情況下進行奪舍的呢?而且他的妖丹好像要大上很多,看來我們的計劃還是失敗了”付羅睺解釋道。
付羅睺猜的不錯,他們沒有見過草木類的妖獸化形,但是並不表示草木類妖獸要到金丹期才有靈智,其實在數千年前這顆長生樹就有了靈智,只是不到化形期,他不但沒法說話也沒法行走,可是周圍發生的一起他是可以知道的。
而付羅睺在他以為是毫無靈智的長生樹面前也不避諱,常常自言自語的說出等長生樹化形以後如何如何,長期的沾染讓長生樹對付羅睺的計劃瞭然於胸。
他知道只要自己進入金丹期恐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但是自己的修為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儘管緩慢,但是終究還是會到化形期的。
於是一個大膽的計劃還是形成,長生樹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根系生長,根系幾乎蔓延到整個附魔山,每個根系到達的地方,就等於長生樹的耳目.
久而久之,長生樹不但對基礎道法的運用瞭然於胸,甚至對於應付捕捉附魔的據魔令也想到了破解方法,而南流月來到這裡就被長生樹發現了.
南流月又適時的出現在小院屋頂,這讓長生樹鑑定了奪舍的信心,選擇修為只有金丹初期的南流月作為奪舍的目標,他至少能有六層把握可以成功。
於是化形開始的一刻,長生樹把身體瞬間產生的綠玉漿強行聚集到自己的金丹內,帶出本體向南流月射去。
這也就是為什麼付羅睺感覺長生樹的金丹比較大的原因。“那大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賈秀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