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的對話,秦放和南流月也感到了不對,顯然典心海是出身一個名門,只是他太久沒有回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家族已經沒了,想到這兩人不禁同時拍了怕典心海的肩膀。
典心海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轉身向兩人說道:“兩位大哥,我要去一趟一柱山,兩位先自己進城去吧,我一會就回~!”
“我們陪你去吧~!”秦放直接說道。
典心海搖搖頭道:“我沒事,十年前的事情不會有什麼危險,此去我只是看看以前的地方罷了,我可不想兩位大哥看到我哭的樣子。”說罷,在不管南流月的執拗,嗖的一聲直接飛走,看得秦放和南流月一陣嘆息。
不過典心海的動作再次把那個二世祖嚇了一跳,目光無神的喃喃自語了半天,好一會才一怕腦袋高叫一聲道:“哦~!我想起來了~!無死無傷,千年前典家的大人物?他還活著~!還成了仙人~!天哪~!哎呦~!”
二世祖說了一半,就痛叫一聲,原來是秦放一腳踢中此人的腦袋,把他剩下的話直接踢回肚裡。
做完這些後秦放才環視了一下週圍這群呆若木雞的混混們,當初他和南流月不也是他們中一員,恐怕還不如他們,想到這,秦放輕嘆一聲向二世祖道:“小子~!你叫什麼?乖乖的把典家的事告訴我,然後帶著少爺去最好的酒樓~!不過嗎~,若是有半句假話,呵呵,你知道了?”
那二世祖比任何時刻都精神,出溜就爬起來,滿臉堆笑的向秦放彙報道:“小人名叫葛六,是龍蛇幫龍堂的小頭目,至於一柱山典家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聽人說是典家這一代的少主惹了摩多宗,被摩多宗的人給滅門了,至於事情的經過就不知道了,畢竟當時小子才十來歲,而且身份低下~!能知道的有限。”
秦放顯然頗為喜歡這種感覺,笑著向葛六說道:“小子很識相啊,走吧~!去見見你們的那個飛蟲~!”
“啊?什麼?哦~!是是是~!”葛六一愣,瞬間明白秦放說的是他們的幫助顧畫師,只是把飛龍說成了飛蟲。
看著秦放作威作福,一旁的南流月只能呵笑不語,畢竟他們太明白這種小混混的心理了,若是他們只是一般好手,說不定這些傢伙還會背後搞掂動作,但是見識過他們強大的葛六應該一心依附才是,沒有人比他們更明白,小混混那種欺軟怕硬的心理了。
果然如他所料,葛六樂顛顛的帶著他們向城中最大的酒樓走去,同時吩咐手下去請他們的幫助拜會兩人,只留下自己陪著兩人。
一路上無論是進城還是認路葛六都熟悉異常,盡顯地頭蛇的本色。
不但如此,一路走來,葛六這小子的嘴根本沒有停過,溜鬚拍馬滔滔不絕,樣子異常諂媚。
若不是看出兩人不甚喜歡的話,秦放簡直認為他可以如此說上一年。
很快在葛六這個識途老馬的帶路下,一座宏偉高挺的樓閣映入眼簾,整個樓層高達三十多仗,共分五層,除頂層外,每層都有七八丈高,顯的十分寬闊,而且整個店面裝點各色的琉璃瓦,配以碩大的金子匾額醉鄉樓,讓整個酒樓顯的絢麗異常。
而且此時正值正午時分,樓裡更是人聲鼎沸,酒來飯往,一派聲色飄香的熱鬧景象。
看得秦放和南流月心花怒放,要知道以前這種地方他們根本沒有資格來,此時還不吃個痛快~!
就在兩人思考的檔,只見幾個人罵罵咧咧,向外推嚷著一個比葛六更像二世祖的人,態度破不客氣。沒等兩人弄明白,就聽得碰的一聲,此人被直接一腳踹出了醉鄉樓。
等那人反轉過臉來,一臉不屑的看來身後的酒樓一眼,頗為不捨的喃喃道:“哎~!可惜~!可惜~!再有一會就能喝光那罈陳年的一陣香了~!”
秦放和南流月卻被引發了聯想,當初他們也是如此的混吃混喝,想到這不由的對此人心生好感。
秦放好南流月正想著,這人突然看到了葛六,先是一愣,隨即一喜道:“小六~!快~!把錢給我,我有大用~!”
此話一出,秦放和南流月一同看向葛六,葛六出奇的臉上一紅道:“幫主。。你這。。哎~!”說完又像秦放和南流月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龍蛇幫的幫主,人稱。。哦。。那個顧畫師顧幫主了~!”
地上的顧畫師一愣,隨即打量起兩人,看到兩人儀表不凡,一個如下山猛虎,一個如天上浮雲,那還不知道遇上了貴人,急忙爬起來,揮退葛六親自迎上道:“兩位大俠,一看便知道是不凡之輩,只有醉鄉樓才配的起兩位,今天看來註定要吃在這了,兩位裡面請,裡面請~!”說著便拉著秦放和南流月王裡面走。
弄的秦放和南流月哭笑不得,明明是他被轟出來,此刻竟然是像請客般的把他們往裡拽去。
不過顧畫師此人雖然穿著的像一個十足的混混,但是其本人的賣相卻顯的相當不錯,朗目星眸,唇紅齒白,配上他呢凌亂的頭髮和有些憂鬱的眼神,以及肩膀上還有一隻毛色雜亂的黃鸝鳥,確實有幾分氣質,只不過其人品麼就不怎麼樣了。
醉鄉樓門口的那些大漢一看他還來,都怒目而向,準備再次動手。
南流月未免麻煩,摸出一定一兩的金子,直接拋給了為首的一人。
那人一愣,隨即一喜,立刻換上一副笑臉,把三人讓了進去,那顧畫師則顯的氣宇軒昂,彷彿他請客一般。一點也不感到羞恥,就連看慣市井的秦放和南流月都感到此君臉皮當真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