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鐵蠻好像看出了什麼喃喃自語道:“咫尺天涯,想不到這件法器落在了付羅睺手中,怪不得、怪不得啊~!”
付羅睺的突然離去,不僅讓鐵蠻一方的勢力有些意外,同樣讓留在殿中的秦放和南流月方寸大亂,計劃中根本沒有這麼一環,不過看付羅睺剛才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演戲,難道附魔宮當真出事了?
兩人不知,除了他們之外,鐵蠻也是同樣想法,當初秦放、南流月和附魔宮中的一干人等商議作出的推斷,確實和實際情況相差不多,神秘人逼宮確實是他和婁音想出的計劃,但是沒想到付羅睺真的找到長生樹,還以為為由,上門尋求幫助,讓他一時間方寸盡失。
但是剛才付羅睺離開的焦急樣子又不似作假,難道無盡沙海中當真還有一個神秘勢力在搞風搞雨?突來的一系列變化,讓自付智慧過人的鐵蠻也感到有些頭暈。
沒有了正主,而剛才司狼牙和蟄古的試探讓雙方都進入了一個尷尬的局面,不過好在鐵蠻老奸巨猾,略微調整後向秦放和南流月嘆道:“我沙荒殿和附魔宮乃是兄弟,看付宮主的樣子,今次附魔宮定然再生變故,我宮不會坐視不管,但是我看兩位兄弟對我殿還有些誤會,這樣好了,兩位請先回客舍,一來獨猖兄需要稍作調整,二來給我一點時間,晚上我和兩位一敘心生,共商大計~!”
“我兄弟不能算是附魔宮的人,恐怕無法替付羅睺作出什麼承諾。”秦放略一思考後說道。
“那裡,獨狂兄說笑了,只看付宮主此來只帶兩位而來,便可知道兩位在附魔宮宮中地位不低,我鐵蠻非是不同情理之人,兩位有什麼但說無妨。”鐵蠻颯然道。
“鐵殿主夠豪情,不過我們兄弟卻是需要商量一番,那麼,還是晚上見吧。”秦放粗聲說道。
鐵蠻微笑著不以為意道:“自然,自然,兩位請~!”
秦放看到鐵蠻客氣非常,向他一施禮帶著精神萎靡的南流月向客房方向飛去。
看著兩人飛走的兩人,鐵蠻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一臉嚴肅的看向司狼牙和蟄古,他需要解釋。
回到客房以後,秦放迫不及待的向南流月問道:“你的傷沒事吧?剛才吐了那麼一大口血,嚇了我一跳。”
“沒事,只是一點內傷,走出議事廳的時候就好了,不過秦少剛才到底發現了什麼,那麼穩坐著而不幫小弟。”聽到秦放的詢問南流月馬上變的精神起來,表示自己沒事,同時把自己的疑惑向秦放詢問道。
“呵呵,到底瞞不過你,嘻嘻。其實剛才的形勢很玄,幸好出手的是你,否則我們兄弟此刻都出不了這沙荒殿。不過看來我們兄弟終究還是有些運道。”秦放笑著說道。
“怎麼回事?我們什麼地方出了紕漏麼?”南流月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們,是小弟的問題,月少你那邊應該沒有問題,不過我就不同了,因為我剛才在想出手的一瞬間發現了一個人風纏,那傢伙在遠處鬼鬼祟祟的偷看我們,而且在我察覺到的一瞬間,他就躲開了。”秦放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是說,風纏懷疑你和我的來歷?”南流月恍然道,如果是風纏的話,由於他和秦放交過手,只要秦放一旦動手,他就有可能認出秦放來,那時候兩人的情況可就不妙了。
看到南流月瞬的神態,秦放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點頭道:“沒錯,應該是來檢視的,無盡沙海中突然冒出的兩個高手,身材又和他的仇人吻合,還這麼巧的來到沙荒殿,風纏不起疑心試探才不合道理。”
“這麼說,風纏在沙荒殿的地位應該不低了,否則如何能不透過鐵蠻,就指揮的動兩位副殿主來試探我們。”南流月分析道。
“恩,你猜的應該不錯,風纏至少應該是鐵蠻的近臣,否則以司狼牙和蟄古的修為和身份,根本不是風纏這樣一個只有金丹後期修為的傢伙可以指揮的動的。” 秦放同意道。
“哎~!算了,風纏的事情先放一邊,畢竟風纏這些問題現在還沒有威脅,至少我們知道他的存在了,只要提前做出防備,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現在的關鍵是付羅睺的做法,他這麼突然的變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只看他準備好那什麼法器咫尺天涯,就知道他早就準備好溜走,不過這樣也就能解釋通付羅睺為什麼肯以身犯險了,有了這樣的法器,確實不需要為小命擔心”南流月把話題岔開道付羅睺身上道。
“我感覺應該是真的,只有附魔宮真的出事了,付羅睺才能至我們那完美的計劃而不顧,否則一統無盡沙海這樣的蜜糖,付羅睺怎捨得吐出來。”秦放認真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