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入谷去,那兩個女弟子見狀,急忙哀聲道:“谷主,谷主,你還沒給我們報仇啊?”
肖雨雪頭也不回道:“自已去後山壁上取一篇功法,別再煩我了。”兩個女子又驚又喜,道:“謝谷主!”
肖雨雪步伐若飄,便一下子進入到谷中,李知塵跟緊而進。
谷中花卉眾多,一間間木屋稀疏的立在四處。肖雨雪抱著薛輕雲便走進一處秘道,道:“侍落,帶他找間房間,七天內任何事也不許驚動我!”一個女子道:“是。”便引著李知塵到一間空屋,打掃乾淨後冷冷道:“尊客有何吩咐?”
李知塵知道這谷中之人相對者都是花草鳥獸,不講情理,也不責怪,便道:“沒有了,你退下吧!”侍落便退了下去。李知塵開啟木窗,望著谷中風景,悠長的嘆了口氣。
七天時光一晃而過,一片石壁緩緩開啟,一道人影便已閃了出來,人影手上抱著一女孩,出來後把女孩交給一個侍女,道:“讓她休養三個月,便能痊癒!”
李知塵也衝了出來,就看到肖雨雪一臉憔悴,全身髒亂。可見這些天也著實費了不少精力。而薛輕雲臉色已經不再是前段時間的蒼白無色,兩邊臉上略有些紅潤,胸口緩緩起伏。
李知塵對著肖雨雪一恭手,拜道:“多謝谷主出手相救,晚輩難忘此恩。”
肖雨雪冷笑一聲,圓珠轉了轉,道:“那行,你現在去後山幫我取一株血玲瓏草。”李知塵一愕,道:“這……”心想:這後山難道有什麼禍害不成?
肖雨雪臉上更顯譏嘲之色,道:“後山各種蟲魚成精化形確是不少,而血玲瓏草由著一種蛟龍所守,我現在元氣大傷,無法去拿。而門下弟子也鬥不過那蛟龍,你敢去上一躺嗎。”
李知塵一笑,道:“有何不敢!就不知谷主要這血玲瓏草有何用處?”肖雨雪道:“這女娃雖然已經修補了魂魄,也修復了身體,但終歸虛弱,是要用這血玲瓏草來溫養生息。怎麼?你道我要利用你嗎?”
李知塵忙道:“不敢!晚輩這就去取來。只不知路徑?”肖雨雪一揮長袖,扔了一塊金色木牌給一個侍女,道:“這也簡單,侍落,你持這令牌去後山,帶著他去尋找血玲瓏草!”
那侍女接過,道:“是。”肖雨雪打了個呵欠,道:“我先去後院,一個半小時內誰也別打擾我!”身前眾侍女蹲下道:“是。”
侍落便引著李知塵走過幾條暗徑,來到一處山石處,語氣冰冷的道:“這便是後山,待我開啟山門。”李知塵道:“好。”
侍落右手成掌,握住令牌,在山石上一處凹陷處一拍,登時轟隆隆一片,煙塵也落下來。
而山石緩緩移開,裡面場景便程現出來。剛一進入,便有四個女弟子躍出,拔劍而對。侍落拿出令牌,道:“持谷主令,各位姐姐請讓路。”四名女弟子便隨後退下,而侍落道:“走吧!”
侍落帶頭而行,李知塵便跟著走進去,轉過幾條小徑,又來到一個幽暗的山洞。侍落先鑽了進去,李知塵跟著趴低身子而進。
山洞窄而寒冷,四周乾燥。忽然,侍落身子一退,撞上了李知塵。李知塵一愕,道:“怎麼了?”
侍落急忙離開與李知塵接觸,低聲道:“前面剛好走過一群七彩母蛛。咱們先等等,這群七彩母蛛應該只是剛好走過。等會就可以前進了。”
李知塵被侍落擋住了視角,看不到什麼東西,無法判斷情況,也只好停住。突然。侍落急道:“不好!這群七彩母蛛剛剛出生,亂爬亂竄竟爬了進來。”說著,身體又急忙縮向後頭。
又撞上了李知塵,李知塵極少與女子接觸,此時聞到侍落的體香,又與侍落的後背接觸,眉頭一皺,道:“怎麼樣了?”
侍落臉色焦急,道:“這些七彩母蛛劇毒無比,它們經常成群而動,吐出毒液,又不讓獵物死去,而是爬在獵物身上,活活咬死獵物。”
李知塵見侍落又是一縮,眉頭緊皺,道:“你讓我看看情況?”侍落忽然驚道:“啊哎!七彩毒蛛爬來了!”又是住李知塵懷中一縮,雙手掙扎中抱緊了李知塵。
李知塵聽得緊急,把侍落腦袋按在肩膀上,伸頭出去,果然看到一大群體色七彩的蜘蛛密密麻麻的爬滿一片,正緩緩前進,甚是恐怖與噁心。李知塵伸手出去,雙指一彈,那群七彩母蛛周圍空氣急縮,咔咔咔幾聲便都擠爆在空氣中。
等七彩母蛛都死了後,李知塵推開了侍落,道:“好了。”侍落詫異道:“什麼?”望了過去,臉色突然一變,道:“你……你都弄死了?”
李知塵見侍落臉上不正常,稍微一想便已得知,這侍落也是七情谷的人,被肖雨雪所信任,怎麼會疏忽如此,竟然會被一群蜘蛛圍住而束手無策呢?想來侍落早已帶了解藥,故作謊張想讓毒蛛來咬自已吧。不禁感到好笑,這谷中之人怎的盡是小心眼,玩些把戲?
便笑道:“走吧!我倒要看看這後洞有什麼恐怖的東西。”
侍落躲閃著不去看李知塵臉色,道:“那……那便走吧。”又往前面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