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這時,一名身著盔甲的中年人,款步走來,一臉肅然。
看到盔甲男子走來,剛才的衛兵走向前低聲幾句。
很快,盔甲男雙眼微眯,看向兩人,輕聲道!
“一個築基圓滿,竟然說被煉氣境打傷,想要訛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聞言,李不易老臉一黑。
瑪德,把這茬給忘了,這禿驢怎麼想的?
念及此。
既然到這種地步,只能迎刃而上。
“閣下的意思是我們敲詐你們不成,這個理由未免太可笑吧。”
盔甲男看向李不易,嘴角上揚有些不屑之色。
“躺在地上的要是你,勉強說的過去,但!即使是你了又如何。”
瞬間,場面一度緊張,陷入劍拔弩張。
李不易微微眯起雙眼,看向盔甲男體內透露出戰意。
“既如此,接我一拳。”
嗡!
嗡的一聲,拳影浮現。
拳影很普通,沒有任何恐怖氣息,看上去和普通修士展現的術法並無區別。
盔甲男臉露鄙夷,小小的煉氣境,也敢在自己面前班門弄斧,誰給他說的勇氣。
看都都沒看,隨手揮動一拳迎擊。
在他眼裡,煉氣境猶如螻蟻,不值得他正視。
砰一聲炸響。
盔甲男雙目驟然一緊,露出驚駭之色,再次揮拳。
只見李不易的拳影,猶如摧枯拉朽之勢,輕易擊碎對方的迎擊,氣勢不減繼續打向對方。
轟!
拳影炸開,恐怖的氣息波動,讓周圍圍觀的人齊齊後退,避開戰鬥于波。
再看盔甲男,好似一個肉球,翻滾而去,足足翻滾三十丈開外。
“這下可以說說打傷我小老弟的事吧,別說煉氣境不可能打傷築基境,這回相信了。”
此言一出,嘴角帶血的盔甲男,有些恍惚。
自己可是半步金丹境,怎麼不敵對方一擊,而且還是煉氣境,不對!他不是煉氣境。
“你…你竟然隱藏修為,好卑鄙齷齪,我雖然不敵你,有人可以。”
臥槽!
又來了,難道這就是修仙世界的規則嗎,打了小的來大的,打了大的來老的,還真沒有道理可講。
“閣下,你是想一勢壓人嗎,你確定要這樣幹嗎?”
李不易沉下臉,語氣冰冷道。
聞言,盔甲男陷入沉思,不知對方底細,因為一些小事發生大戰,萬一出點啥事,上面怪罪下來,自己第一個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