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蛇陰年直接開口說道：“道友，不好意思啊，當年的確說過，要是從天境有種族犯事，那就直接滅族，沒有犯事的種族，也需要幫忙...”
“但是...”
蛇陰年吞吞吐吐的說道：“但是，我們現在不能幫忙了，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嗯？”啟東南看著蛇陰年，神色不善的說道：“怎麼？你身為妖族族老，想要不遵守協定不成？”
“不是啊！”蛇陰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想遵守啊，但是...”
“我們都參與了，難道要我們自己把自己滅族？那本尊可做不到啊...”
蛇陰年神色調侃，其餘強者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無上大教強者。
“嗯？”
站在遠處的李福生，聽到雙方的交流，特別是蛇陰年調侃的語氣，還以為無上大教這邊的強者，會馬上動手，可是，李福生髮現，無上大教的強者，絲毫沒有動手的跡象，甚至，在無上大教那些半步入道級別的強者的身上，連一點怒氣都沒有。
李福生有些看不懂了。
啟東南看了看從天境到來的種族，大大小小也有上千了，應該就是從天境那些種族派出的代表，然後神色平靜的問道：“你們...都做了嗎？”
沒有人回答啟東南，因為，他們的確做了，有些比較小的種族，沒有大種族那般瘋狂，或多或少也是劫掠了一些。
沒辦法，九天界域那些修士的血氣，對於從天境種族修士而言，誘惑太大了。
更何況，整個九天界域修士太多了，只要不大規模的行動，不沾染到無上大教，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虎族只不過是運氣太差了...
沒有人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很好！”啟東南神色平靜的說道：“當初就應該與你們協定道心誓言，也不會有今日之惡果了！”
蛇陰年笑了笑說道：“道友說笑了，當初要是簽訂道心協定，你以為我們會簽訂嗎？”
不會！
妖族的人，只是喜歡蠻幹，崇尚武力，但是妖族的修士，不是傻子！
現在簽訂的章程，是從天境種族，一旦出現劫掠九天界域的修士，就是由無上大教和從天境的種族聯手製裁，可是從天境的種族都參與了劫掠，就只能無上大教自己來制裁了。
就是...戰唄？！
從天境種族現在拉開了陣勢，顯然是對於這種情況早就有了準備，準確來說，是從天境種族開始劫掠的時候，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所以，才會有現在這樣的局面。
虎族的導火索，把這件事擺在了明面上，只要無上大教想要制裁，那就是一場大戰，反正，從天境種族不可能自己打自己。
協定的約束，來源於力量，現在所要面對的，就是無上大教的力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