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地方去！”
正當王長生交代完，準備離去的時候，聽到一道聲音傳來。
正是清水。
從清水進入房間之後，只說過兩三句話，王長生也沒有想過在清水的身上得到什麼，所以也沒有多問。
“清水門已經被何家滅門，我回不去了！”清水輕聲說道。
說到清水門被滅門的時候，清水神色淡然，就像是清水門被滅門，與自己毫無關係一般。
這種人，要麼就是天生性子冷，要麼就是冷血。
不管是哪種，王長生都不太想接觸。
“人生有夢，各自精彩，沈天境這麼大，想要找個容身之處還是非常簡單的！”王長生沉聲說道。
“人生有夢，各自精彩...”
清水聽到王長生的話，露出思忖的神色。
很顯然，對於王長生所說的這番話，清水觸動有些大。
只不過，清水還是想要跟著王長生，不僅僅是因為王長生把自己買了下來，更是因為，王長生比較富有。
清水沒有王長生想象的那麼無情，清水的想法很簡單，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沒法給清水門報仇，唯一的希望，就是突破到金丹之境，到時候即便是不能覆滅何家，也能夠給何家造成極大的麻煩。
剛好，王長生展現出來的靈石擁有量，能夠保證清水的修煉消耗。
最重要的一點是，王長生和何家有仇。
不是清水功利，而是清水想要報仇，太難了，不得不依靠王長生。
“那你呢？”清水輕聲問道。
就像是在問自己一般，或許，此刻的清水，被王長生給予了自由，就連自己都迷茫了吧。
“我啊...”
王長生臉上也是露出唏噓的神色。
“我連活下去都非常艱難了...”王長生有些無奈的說道。
清水聽到王長生的話，立即就是一愣。
清水也是聽說過王長生的名頭，身為煉屍宗的執事，帶著煉屍宗弟子出來歷練，隨時身邊都是跟著十幾位結丹境界的強者，清水怎麼都沒有想到，在沈天境和李福生一起造成不少殺戮的王長生，會說出這樣的話。
活下去都非常艱難？
清水想不明白，王長生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說完之後，王長生直接轉身離去，並沒有和清水多說什麼。
要是被清水賴上了怎麼辦？王長生還真不是清水的對手！
看著王長生離開，清水並沒有追上去。
“連你都說活下去很艱難了，那我豈不是更難...”清水嘴裡傳出喃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