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都的天氣晴朗,有太陽,溫度,十九攝氏度,寒露過後。
天氣確實還行,只是加件外套就可,只是天都的空氣,不知為何,略感壓抑,好似要下雨前的低氣壓般,壓的人心頭,不知不覺中慌亂。
早飯過後,各個街頭,還像往常一樣,隔三差五,都有大批官兵,披盔戴甲,手握兵器,說是搜捕罪犯。
這都一個月了快,罪罰還沒抓捕到,反到鬧得人心惶惶,看來最近天都的防衛力量,令人堪憂啊!
不過今天計程車兵,給人的感覺,更多的卻是略顯蕭殺,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些士兵好似有目的的,向著某個方向聚集過去。
時間未久,衣甲鮮明計程車卒靠近各個要道,城門恪守士卒發現情況不對,呵斥道“什麼人?靠近城門何事?意欲何為?”
“我等今日奉王爺之命,特來接管城門要道,還請放下手中武器,不要讓我等難做。” 領頭之人上前幾步,抱著兵器笑道。
“痴心妄想!”刀劍出鞘,槍矛亮刃,守城門士卒呵斥出聲。
“爾等可知,你們這是蓄意謀反,取死抄家滅族之道,還不束手就擒!”
“呵呵,多說無益,還是手底下見正章吧!”隨著領頭之人揮手間,雙方戰至一團。
當然這裡不是特例,整個天都,城門和要道,都亂象紛紛,比比皆是,廝殺不斷。東南西北四城門口,皆盡陷入戰火之中。
開戰就開戰吧,居然還有人仗著修為在身,術法點燃房舍,火攻城門,置百姓安居樂業於不顧,枉顧性命,簡直是不講武德!
中城,慷親王帶隊,趙將軍打頭,底下紅甲士卒緊隨其後,聚集三隊,在中城橫刀立馬,劍鋒直指內城皇宮!
金甲禁衛軍,接到報信,迎面而來,慷親王居中坐鎮,對待對面的喝罵充耳不聞,角色太小,還不配慷親王應付。
慷親王自當不動如山,威風稟稟,自有趙將軍拔劍而起,帶隊應戰。
禁衛軍一見趙將軍帶隊猛衝,各自亮明兵刃,邁步向前,雙方剛一接近,就戰至一團。
半個月不見,看來趙將軍又有所機緣,修為進一步提升,以踏足化神期。雖說天都限空大陣壓制極大,他也仗著修為,踏騎而起,凌空踱步。
三尺青鋒劍,在他手上,以一化九,劍指驅使,宛如判官手中執筆降臨,化作道道殘影,輕抹淡點之間,抹除一具具生命,好似殺雞屠狗般簡單。
禁衛軍中當即跳出七人,各自揮舞著手中善使之兵器,格擋著趙將軍的毒手,阻止趙將軍屠殺禁衛軍計程車卒。
趙將軍側身躲開襲來的兵器,探手一招,飛回七劍,一劍對戰一位禁衛軍將士,剩下兩劍,在他漫不經心之間,繼續屠殺禁衛軍士卒,看的七位禁衛軍目眥欲裂,卻無可奈何,自己都岌岌可危,怎麼還有精力救助旁人?
趙將軍稍顯認真凝視一位禁衛軍將士,手下劍指略微驅動,法力供給之間,劍勢轉瞬即逝,那位將士吐血倒飛,再隨著趙將軍念動之間,補上一劍,那將士徹底告亡。
本來七人都不是趙將軍的敵手,現在又陣亡一人,讓趙將軍空餘一劍,其他六人更不可能有對手。
三下五除二,六人四死兩重傷,被趙將軍揮手讓己方士卒拿下,羈押。這隊禁衛軍就算見大勢已去,也拼死一搏,戰至全部倒地,才算罷息。
不管他們是盡忠職守,還是心中有算計,覺得輸贏未知,一人戰死,總比全族遭殃划算,慷親王繼續帶隊,向著既定目標前進。
走上一路,斬殺一路,自有慷親王手下將士開路,慷親王照樣衣甲鮮亮,連坐姿都顯慵懶之意。
從早上,廝殺到接近正午,就算慷親王方,皆盡實力強勁,修為高深,也才殺至皇宮門口,宣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