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郡主出了慷親王的客廳,默默向前走去,心中煩悶,無人傾述,只覺沉甸甸墜的心口疼。
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她以後真的只能是這個容貌,只能毀容下去,天涯海角,她必糾纏陸仁一輩子,報復他毀她盛世容顏之仇不可!
平陽郡主也是知道,陸仁彈出來的大包,隔上幾日就會消退,可是當時只是捱了三下,沒有現在如此密集,滿頭都是,天天彈啊,這誰能受得了?畢竟是一個女子最在乎的容顏,不擔心才是怪事,關心則亂嘛。
“該死的混蛋,該死!該死!該殺千刀!”平陽郡主走在花園內散心,一路走來,旁邊的花花草草,長相喜豔的,都慘遭毒手摧殘。
“你手中抱著什麼?”平陽郡主正在宣洩心中怒氣值時,一位下人路過平陽郡主身旁,行了一禮,正準備走時,讓平陽郡主發現了,他手中所提之物。
下人提著手中之物,展示給平陽郡主觀看,躬身說道“回郡主的話,小人正在修葺河水內的護欄時,發現這條呆呆傻傻,不怎麼動彈,也不怎麼怕人的怪魚,就把它抓了起來,準備晚上加個餐。”
平陽郡主定睛細看,此魚長勢喜人,不知什麼品種,腦袋圓圓的,眼睛大大的,就是額頭上起了一連串的包,跟一個四節筍尖長在腦門上一樣,跟長了個獨角似的。
嗯,就是前天,捱了陸仁四記腦瓜崩的傻魚。
難道連你也慘遭毒手了嗎?真是殘暴啊!連一條魚都不放過!平陽郡主心中泛起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把它找個魚缸,養在我的閨閣內,你去賬上領二十兩銀子吧。”平陽郡主說道,順手救下了怪魚今晚被煲湯的魚生。
“多謝郡主!”下人喜出望外的拜謝道,也不提著怪魚了,捧著怪魚就告退。
“別弄死了,不然銀子沒有,還要吃板子!”平陽郡主看著怪魚,淡淡的說道。
下人心中一緊,趕忙去尋來水源先養著怪魚,防止怪魚死了,才去賬房領賞,並找人言說平陽郡主的吩咐。
夜深人靜時分,陸仁又一次來到慷親王府圍牆外,轉了三圈又三圈,眼中充滿了深深的疑慮,他想不明白,今晚的慷親王府,到底要鬧什麼么蛾子。
按照正常的來講,今晚的慷親王府不應該是戒備森嚴,機關重重,困難重重的嗎?結果,慷親王此時的防守力量,不光撤離的,跟陸仁第一次夜探慷親王府一般,高手方面,還略有不足。
為何如此兒戲?難道是潛藏的有埋伏?可是從系統掃描探索的結果來看,一點陷阱都麼得,完全是形同虛設,有一種歡迎光臨的感覺。
陸仁遲疑了,面對挑戰,陸仁毫不畏懼,不畏艱險的尋找漏洞,攻難克險而入,面對空城計,陸仁反到是畏縮不前。
陸仁明白了當年司馬老哥的感受了,面對敵方敞開的空門,沒有絕強的自信,誰敢輕易踏入?
又轉悠了兩圈,陸仁才終於做出了決斷,一咬牙一跺腳,陸仁他……轉身就走!
他從心了!
走上幾步,陸仁停下了腳步,就這麼狼狽的被嚇跑了,陸仁他實在是不甘心,這不是要被其他穿越的同仁笑話嗎?一個空城計就嚇跑了,這不是懦夫行為嗎?
陸仁面色猙獰的轉回身來,殺氣騰騰的向慷親王府又走了過來,他不能給廣大穿越者同仁丟臉,不就是一個空城計嗎?縱然是龍潭虎穴,陸仁也要捨命闖個天翻地覆不可!
唉,等等,命是自己的,萬一丟了,可就找不回來了,臉嘛,丟就丟了,無所謂了,只要他陸仁尷尬,尷尬的都是路人!
陸仁臨近慷親王府圍牆,再次遲疑了,猶豫再三,為自己小命著想,又轉身就走。
時間多得是,這回就先不探慷親王府了,又不是上班打卡,又沒有規定,他必須要一夜一探慷親王府不可,錯過幾日不去,又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