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他不再出現,那就是此時無緣一見,以後有機會,自當再見。”
本來詩詩還想問一下那首詩的,雖然差強人意,但也朗朗上口,比當時的打油詩略強一點,算是詩詩脫困的禮物吧,對詩詩來說,有一定紀念價值。
既然現在見不到原主人,那就以後有機會見面了,再問吧。
“敢問公……”馬志璋在詩詩杏目的瞪視下改口“敢問詩詩,現在我們有何打算?”
“自然是——報仇雪恨!”詩詩一字一頓殺氣稟冽的說道。
詩詩說完,選定一個方向,一馬當先的飛去。
“我們是不是應該告訴公主一下,公主飛錯了方向,那裡不是去明國的方向?”馬披荊淡淡的憂傷的問詢道。
“那還等什麼?等下公主該飛遠了。”梅仁猩提意道。
“那你說?”馬披荊推辭道。
“我不去,誰發現的誰去!”梅仁猩果斷甩鍋道。
“哼!去就去,誰怕誰!”當即馬披荊急速追擊上詩詩,並大聲呼喊提醒詩詩。
只見詩詩飛行的動作一僵,停止不前,然後默默的又選了個方向,當先飛去。
“公主!又錯了!”遠處又一次傳來了馬披荊的呼喊聲。
“那你來帶路吧。”詩詩停下飛行的動作,轉頭溫柔的對馬披荊笑道。
“好的公主!”馬披荊興高采烈的選定一個方向,率先朝前飛去帶路。
還沒飛多遠,就被後方一道劍氣,打下半空!淒涼的慘叫,響徹雲端。
“記住了,以後叫我詩詩,不準叫我公主!”詩詩從馬披荊後方飛過時,悠悠說道,
“還有,以後提醒我的事,記得傳音!”這句話是詩詩路過馬披荊時,傳音給馬披荊說的。
看來馬披荊,拍馬屁,成功拍到了馬腿上……
讓鏡頭回到陸仁這裡,就這樣,陸仁仗著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自我修養,在武二牛這蹭吃蹭喝,美其名指點叔嫂二人修煉,其實屁事沒幹。
讓陸仁一個練武門外漢,指揮二人修煉練武,簡直比誤人子弟還誤人子弟。
陸仁也就只顧著消遣武二牛了,拿武二牛練習自己的語言表達藝術,和指揮手藝了,讓武二牛恨的咬牙切齒,直欲生啖其肉不可!
武二牛第一次發現,一個人能無聊到此種境界,簡直賤到沒朋友,還臉厚到萬法不侵。
陸仁還無恥的說,我這是在錘鍊你的抗干擾能力,心裡承受能力,還有警惕心和反應速度。
折磨的武二牛,每天都要向老天祈禱,盼望老天何時能大發善心,收了陸仁,讓陸仁不得好死,橫死街頭,死無全屍,屍骨無存,灰飛湮滅。
之所以武二牛這麼惡毒詛咒陸仁,都是陸仁自己作的。
就比如武二牛今天早上醒來就會發現,自己的頭髮不光溼漉漉的還打結,還跟床頭綁在一起。手上被一種叫做膠水的東西,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