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脈就在眼前,殺光天劍宗的人,一個不留。”
靈脈外,有人大喊,
邪王宮與陰天皇朝的精兵聲勢大振,所有人的拼殺也更加用命。
天劍宗的弟子卻步步緊縮,越退勢頭越弱,被邪王宮的十三部曲壓著打。
而礦洞種亂神與天劍宗執事的戰鬥也趨於白熱化,亂神被打出火氣,也顧不得靈脈深處的情況,誓要先把天劍宗的人斬了。
兩人都是凝丹境的修士,實力相差不多,但相對於天劍宗的執事,亂神的戰鬥經驗更勝一籌,畢竟是屍山血海中爬出來才得以坐上亂神部首領的位置,若不能力壓群雄,他早就覷覦這個位子的人拉下馬了。
“聖劍術,一陽劍決!”
天劍宗的執事低吟一句,徒然身上的劍勢大增,凌厲的劍勢湧向亂神,亂神神色不變,先是往後退去,想借著空間距離削弱劍勢,但天劍宗執事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壓了上去。
亂神一看對方得勢不饒人,立即改變策略,東躲西藏,帶著天劍宗執事繞彎,他不可能去硬抗別人的大招。
不說這明不明智,首先他就需要節省戰力,因為就算先生這個天劍宗的弟子,他還要跟著其他十二個同伴爭奪資源,不可能太過拼命。
“無恥!”
天劍宗執事罵了一句,但卻不得不支撐著聖劍術追趕亂神。
就這樣,兩人從你來我往的交戰變成這了你逃我追,進入了僵持階段。
“快走。”
陰天皇朝、邪王宮的人和天劍宗的人死戰,作為籌謀這一切的燕扶然卻拼命的逃離礦洞,突破到真元境圓滿後,他的速度再次暴漲,但礦洞實在是太長了,他狂奔了許久都沒有走出來,而離爆炸的時間越來越近,他拼命狂奔。
“太上皇怎麼還沒出來……”
北峰山外,在接應完所有的礦工後,劉玄策突然變得著急起來,坐立不安。
只有他知道,燕扶然就在北峰山上。
此刻北峰山到處都是人敵人,他怎麼能安心。
“大將軍你說什麼?”
一旁的軍師愣了一下,他並沒有聽清劉玄策在低喃些什麼,不過從哪些礦工都出來之後,他明顯感覺到劉玄策的情緒不對。
“沒……沒什麼。”
劉玄策連忙說道,事關重大,他怎麼敢說出口,就算軍師也是太上皇的心腹,但太上皇在燕南的訊息一定要嚴控,一絲都不能洩露出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對,你一定有事瞞著我。”
軍師揚秉承直直盯著劉玄策,“剛才我從哪些礦工嘴裡聽說,北峰山上有太上皇派來的使者,那個使者,應該就是你著急的原因吧?”
還沒等劉玄策說話,楊秉承突然迫近劉玄策,用只有劉玄策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那個人,是不是一個月前在斷橫山……”
劉玄策被楊秉承的話嚇了一跳,心跳加速,當即捂住楊秉承的嘴,並且用警告的語氣對著楊秉承說道,“老楊,你不要亂說。”
楊秉承被他捂得難受,當即掙扎推開劉玄策,但他明顯得到了答案,禁閉這嘴不說話。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怪不得在一個月前劉玄策秘密召見了一個人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不僅放棄斷橫山防線,甚至就連玄夜州、荊北州大部也都放棄了,原來是得到了太上皇的指示。
只是,就算如此輕易的讓陰天皇朝衝上北峰山,就真的能消耗陰天皇朝的實力?
從目前的戰鬥來看,陰天皇朝的進展非常順利,天劍宗在北峰山上的弟子一直被他們壓著打。
這說明什麼,說明陰天皇朝的大軍中還有一支不為人知的力量,正是他們突然發力,才造成了北峰山現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