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武器,不要抵抗!”
領頭的百夫長看著劉毅,一臉威嚴,不會因為對方的修為比他高就沒有底氣。
在燕國的境內,燕國百姓都能挺起腰桿,何況他還是一個統率百人的百夫長,維護一方百姓安危,沒有一點底氣,怎麼威懾這些修為高深的武者。
“不用緊張。”
劉毅並沒有生氣,燕國自有法度,對方並不是故意刁難他,這一點同樣出身軍營的他十分清楚,說著的同時,他拿出一塊玉牌,透過火光,可以看到上面刻著一個“暗”字,這個字非常詭異,你看它,會讓你有種面對黑暗的感覺。
但其實這塊玉牌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上書的“暗”字是燕扶然親自所寫,以筆力將字型刻在玉牌之上。
是燕扶然化嬰圓滿時的傑作,只有核心成員才能擁有,劉毅是劉玄清的接班人,趙無陽對他寄以厚望,所以特批給劉毅。
這玉牌可不僅是暗武衛核心成員的標誌,也是一件玄機中品靈器,威能不凡,只不過劉毅還不知道,所以還沒有祭煉。
“暗武……”
百夫長看向劉毅,神色恭敬,他們是燕國明年上的保障,而暗武衛則是燕國黑暗中保障,上一次,玄機門偷襲燕都,就是暗武衛發現的,他看了一眼劉毅,劉毅點點頭,百夫長當即轉身,嘴裡高呼著:“收隊!”
既然是暗武衛動手,他自然沒有資格過問,就算是他的上司,萊州將軍都不敢過問暗武衛。
暗武衛行事,直接向趙無陽負責,而那位高高在上的趙無陽大人,直接對太上皇負責。
百夫長帶著他的麾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被殺死的黑衣人屍體便離開了,而劉毅,帶著那個被他重創的黑衣人,消失在了夜幕中。
夜幕中。
“大人,毅少主已經離去。”
被稱為大人的人嘆了口氣,說道:“不用跟了。”
他頓了頓,目光中又一抹寒光綻放,說道:“你們手持我的令牌,去把那些人的屍體要來。”
“是。”
其中一個人帶著他的令牌匆匆離開,向著百夫長離開的方向追趕。
“我們也走吧。”
那位大人輕輕的說了一句,隨後縱身一躍,沒一會兒,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對於這些,已經離開的劉毅自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敵人。可能來自於燕國的內部。
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到他俘獲的那個人黑衣人醒來才有可能得知或者確定。
就在劉毅離開後不久,一隻傳信飛禽從萊州城內飛向東止城。
當第一句陽光灑落,再遙遠的東方,凌天宗內城演武場,燕扶然、蘇晉以及凌天宗的幾位太上長老坐在高臺之上,下方是無數的凌天宗弟子,有長老、堂主、護法、親傳弟子……普通弟子等七萬餘人。
看到這場景,燕扶然微微搖頭,他猜到蘇晉對這一次論道大張旗鼓,卻沒想到弄得這般浩大,不過他也並沒有什麼意見。
論道是他提出來的,藉此還凌天宗的人情,當然,論道於他自己也有好處。
一個人的智慧有限,領悟有限,燕扶然相信,透過交流,自己得到更多。
畢竟,凌天宗的化嬰,足有十個之多,其中還有兩尊極為接近入神境的存在,也北蘇晉喚醒,參與這一次論道。
十個化嬰,其中兩個接近入神境的存在,這就是傳承了兩萬年的宗門的底蘊。
燕扶然懷疑,凌天宗的底蘊並不止於此,不過這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