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公平。”司徒子棋咬著牙說道。
他那麼的努力,司徒暄卻是成日只知道吃喝玩樂,怎麼就會是狀元了呢?
“兒啊,這結果已經出來了,你還能做什麼呢?你好歹也是一個舉人,也是可以做官的,以後有你大哥大姐在,你的仕途也不會走得太過的艱難……”秦姨娘一提起司徒瑟和司徒暄,司徒子棋的臉色就變得十分的猙獰。
想想之前他還對司徒瑟說,以後靠著他,可以讓司徒瑟沾光。
但現實卻是翻轉了過來,倒是變成了他要沾著司徒瑟和司徒暄的光了。
想一想,這兩個人,還是他一直看不起的人。
“子棋,你現在的狀態不對。”秦姨娘很是嚴肅地對司徒子棋說。
“娘,難道你還要我上趕著去舔正房的臉嗎?我做不出來,也不想做。”司徒子棋冷著臉說。
“子棋……”秦姨娘很是擔憂地喚了一聲。
司徒子棋的臉色恢復了一些,不過依舊難看:“娘,您放心,爹不會怪罪我的失禮,您先去水雲閣吧。”
在這之前,他是多麼的自信啊,可是出來的成績那麼差,心情不好也是人之常情的。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可以沒心沒肺地笑得那麼開心,那也太假了不是嗎?
秦姨娘素來知道兒子有自己的主見,故而也不說什麼了,帶著擔憂便往水雲閣去。
此時的水雲閣很是熱鬧,那一些衣著光鮮的貴婦人們,遇到安柳枝,就像是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樣,拉著安柳枝說個不停,就是安柳枝有些話說的不是那麼的得體,貴婦人們也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呵呵笑著就過去了。
梅姨娘早早就到了,不過,也就扮演著一個陪坐的角色,偶爾安柳枝遇到什麼難堪的問題,梅姨娘便開口幫著緩解一下尷尬。
梅姨娘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樣兒,故而對他一直也沒有太大的期待,自然也就說不上什麼失落的。
現在正房出息了,她想要日子過得更好些,自然是要依附著正房,儘可能地討得正房的歡心才是要緊。
秦姨娘給安柳枝行了一個禮,也在一旁坐了下來,不過,很是冷淡就是了。
安柳枝面色雖然一直都是溫和的,不過,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哪個後院裡沒有幾個得寵的。
正房和後院的人,那是永遠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和諧相處的。
她們是瘋了才會想著和一個姨娘說話而忽略安柳枝這個正房夫人。
安柳枝這裡總體來說,有著司徒瑟的人幫襯著,梅姨娘也願意幫腔,貴婦人們更是有意地捧著安柳枝,所以,儘管不算特別的順心,可到底沒有出什麼亂子。
不過,司徒瑟這裡,倒是給了來的小姐們一種進入了上層交流圈一般的感覺。
司徒瑟的安排,那是不能再妥當了,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將每一個人小姐都照顧妥當,安排的節目,也讓大家可以很好地參與進去,和諧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