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齒與玄翎跨入形元境,斑怡晉階御元境,高興不已,正喧譁間,天象突然又變,烏雲再次遮天蔽日壓下,遠處驚雷陣陣。
四人不由一愣,面面相覷,隨即,澤齒三人齊刷刷的看向翡多。
翡多連忙搖頭否認:“不要看我,我形覺方才圓滿,離法覺尚有一段距離。”
“沒錯,這劫雲太過驚人。甚至比師尊當年的還強大!不知是哪位大神要渡劫?”斑怡望著天空,一臉震驚。
“除了我們四個,竟然還有一人在此!我們竟一點都不知道。”澤齒與玄翎也是大驚。
“難道是黑葉?只有他的修為才可能有引發此等規模的天劫。”翡多心中大驚,不由失聲,手足一陣冰冷,渾身一個哆嗦。
“黑夜?”三人莫名其妙,再次齊刷刷的看向翡多,只見翡多臉色陰沉,只顧抬頭望天,沒有說話。
雷聲隆隆,大雨瓢潑澆下,四人立在雨中都沒有動,任由雨水淋成落湯雞。過了好一陣,澤齒大笑聲響起:“哈,哈……是我們想得太多了,真的是下雨了,大暴雨啊!”說著,抬起一隻手掌,讓雨水落在掌上,再從指縫間流出,化做一道道水線落下。
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讓翡多虛驚一場,臉白如紙,差點嚇出病來。
澤齒看在眼中,暗中計較:“黑葉?到底是誰?從師姐的反應來看,似乎很害怕他,得多加留意才行……”
很快,雨過天晴,大家都沒了心情,索性回屋休息。
第二天,翡多如常一般督促三人修煉,顯然調整過來,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澤齒看到她恢復正常,內心稍安,不過對‘黑夜’還是上了心。
澤齒與玄翎修為上來,斑怡更在兩人這上,可都不會御劍,玄翎本身會飛,倒也沒什麼,澤齒與斑怡就太不給力了,尤其是斑怡。
翡多一問,才知三人始終沒接觸到這一塊,問及所修之功法,澤齒便將師尊傳功時的情形說明:“當時師姐不在,應是外出試煉去了,師尊……”
慕秋容出現在澤齒三人面前,不客氣地道:“吾只是想給自己的親傳弟子收幾個打雜的手下,可是她卻想要你們做她的師弟師妹,雖有違吾之本意,但她開了口,吾不好拒絕,只要你們三個以後以她為尊,不忤逆她,違抗她,且吾不在時,由她代吾教導你們,你們三個可願意?若是願意,吾就收你們為記名弟子,管教一二;若不願意,可就此離去,絕不勉強。”
“願意!”三人異口同聲,沒有一個猶豫。
“為師有九件很獨特的法寶:獨孤狼牙棒,雙月破曉梭,三皇百骨鞭,四象鎮天印,五節掃葉棍,六曲斷影鉤,七分裂地鉞,八方幻世鏡,九捲雲浪棒。你們可各選一件,選好之後,為師就傳授你們配套的功法。放心,為師所予給,縱然不是最好的,也絕不會差,夠你們受用一生。不過,你們只有一次機會,選定就不容更改,所以,一定要慎重。”
“明白。”三人齊聲答應,大氣也不敢出。
斑怡最先上前,選了四象鎮天印,然後是澤齒,選的是九捲雲浪棒,最後是玄翎,選的是六曲斷影鉤。
慕秋容看著他們一個個選好,點頭道:“好,為師就將功法傳授給你們,以後,你們除了苦修,還要多在一起切磋,如此進步才快,不過,須是點到為止,千萬不可相傷相殺。若是有機會,就跟你們的師姐到外面歷練……”
澤齒咂著嘴道:“師尊依據選定的法寶戰兵傳下功法,其它的就沒多管,御劍什麼的根本就沒提過。”
翡多沉吟一會才道:“師尊傳你們的功法本身是很不錯的,只是並非核心功法……想來你們不知,師尊慕秋容出身天陵衛,地位崇高,身份尊貴,其一身所學博大精深,主修的隱天功法,為天陵衛鎮派絕學,而吾等所學傳自師尊,自然與天陵衛有莫大淵源,不過,不盡相同……”
“天陵衛?聽起來似乎是一個很強大的集團,不知將來有沒機會去參觀學習。”
“那我們豈不成了天陵衛的一方外門?”
“核心功法是什麼,師姐可願意傳授?”
“外門?那也得人家看得上才行!你們修的煉元功法不就是《三清歸一氣》?”翡多一笑。
“沒錯!”
“《三清歸一氣》就是天陵衛的核心功法之一,再往上就是隱天六虛!”
“隱天六虛?是什麼樣的一部功法,竟會取這樣一個名字!”澤齒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