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活了上百年的族老,依舊跪在了張幕的威壓下,老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怒。
“你們真沒一個厲害點的呢。”
看到最強也才天門境,張幕露出失望之色,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走了這麼遠,將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人,全部甩在了後面。
後面的人又陸續圍過來,但一靠近百丈之內,就被恐怖的威壓震懾,一個個跟著跪在地上,不然無法承受壓力。
不過十幾個呼吸,周圍就跪了一圈人,全部臉色凝重,
“讓你們的那位尊貴的大夫人出來,不然別怪我大開殺戒。”
他不容置疑,神色冰冷,若還要殺最後一個人,肯定是那個女人。
“你到底是誰,我們葉傢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平時德高望重的族老根本不認識張幕,此時悲憤無比,誰願意莫名其妙被一位強者打上門來。
“呵呵,這裡跪下的人,不會一個都不認識我吧?”張幕露出譏諷之色,他當年可真是微不足道啊。
“你是……那個賤種?”其中一人看著張幕,他是一個護衛,曾經見過張幕,所以才很快認出來。
其他人一下站起來,一些則還有些疑惑,但都明白這人應該是自己人。
“賤種?在你們眼中,算是吧,不過得提醒你們,此刻你們跪在賤種的面前。”
張幕不在意道,他出生如何,此時已經影響不到他了,因為他足夠強,不需要再看這些人的臉色,也不會受到這些人的影響。
他看向說出自己身份的護衛,念頭一動,對方身上的威壓散去:“去把你們的大夫人叫出來,不過來的話,我去找她,不過那時候可能死得就不太體面了。”
張幕冷笑道,殺意毫不掩飾,宛若寒風吹過,讓附近冷若冰窟。
護衛顫抖了一下,起身帶著懼怕離去,他現在只想遠離張幕,留下來怕被打死。
面對張幕的殺意,其他人敢怒不敢言,都低頭跟鵪鶉似的,不管他們穿得如何華麗,地位如何高貴,此刻都怕死,心驚膽戰。
另外一處院落,大夫人心有餘悸,張幕毀掉的是她住的一個院子,只是今天恰好不在,所以定沒有被倒塌的房屋砸到。
她惱羞成怒道:“快速給我查,究竟是誰敢在我們武王府撒野!”
大夫人多年養尊處優,修為並不高,但卻很懂得用權,隨便一句話都能扯到整個武王府上。
“夫人,他找的是你,還請過去一趟。”
過來傳信的護衛恰好聽到這話,還在門外便開口說道。
“找我?”大夫人臉色一白,“為什麼是我,這些年我都沒有出過皇都,還能得罪誰?”
護衛苦笑:“夫人,你在家也是能得罪人的啊,他是張幕,你弄死那位侍女的兒子。”
“什麼!”大夫人驚得臉色扭曲,“怎麼可能,他怎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是知道張幕沒有死的,一直都在防備張幕報復,刻意安排了一些高手,但現在似乎都沒有起作用。
“夫人,他說了,你如果不過去,會讓你死得很不體面的。”護衛臉色不耐煩,外面還有那麼多人生死掌握在張幕一念之間,這女人還磨磨蹭蹭的。
“死……”大夫人臉色發白,她身體顫抖,艱難道:“他不是最多天門境嗎?族老難不成拿他沒有辦法?”
“呵呵,族老連那位的氣勢都擋不住,此時正跪在地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