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無語的說道:“第一,沒人可以一輩子不說髒話。第二,你好重,能起來嗎?”
“不能。”蘇刑細細打量我精緻的面孔。
“蘇刑,你這是在玩火。”我嘆氣,心裡卻是在咆哮:我一個二十七歲的蘇刑,竟然被十六歲的蘇刑欺壓,顏面何在?
“哦?是麼?”蘇刑看向我乾裂的粉唇。
我也不和他多廢話了。
作為蘇刑的“未來靈魂”,我總得拿出年長者的尊嚴。
我猛地一嘴咬在蘇刑的肩膀上。
“啊啊啊啊啊!”蘇刑立馬慘叫起來。但並未因此服軟,“你咬我幹嘛!”
“嗯癌!”
“你說啥?啊啊啊啊!痛痛痛,別咬了!”
“嗯癌!”我不但沒有鬆口,反而更加使勁的咬他。
“我根本聽不懂好嗎!痛啊……”蘇刑像死了一樣,聲音戛然而止,全身一軟,完全壓在了我身上,腦袋也垂在了我肩膀上。
見他都這樣了,我也只好鬆開嘴。
“蘇刑,你裝什麼死?”我推了他一下。他沒有任何反應。
“切,繼續裝。”我用力推他,試圖把他推下去,但他實在太重,試了好幾次,他還是趴在我身上。
“蘇刑你起來啊。”我有點生氣了,“我都快喘不來氣了。”
蘇刑一動不動。
“我咬你的時候就一直在喊你起來,你自己不聽的。”
蘇刑還是不說話。
真是氣死我了,他還不起來,我都忍不住嘟嘴了……等等,住嘴!
“再不起來我又咬了哦?”
蘇刑突然在我的耳畔深吸口氣,然後陶醉的說道:“無繪,你真香。”
“啥?”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蘇刑咬住了我的耳垂。
像是有什麼小蟲在撓我的心臟,瞬間我渾身打了個激靈。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一個熟悉的木棍,正悄然地戳在我的小肚肚上……我靠,這是什麼玩意?純潔的我一點都不想了解啊!
然而,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蘇刑突然抬起頭,一口親在我的嘴上。
轟!
一瞬間,我的腦袋炸開了。
像是閘門大開,囤積萬丈的洪水傾瀉而出。
蘇刑抓住了我的衣服。
他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