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易中海恨秦淮茹。
當年易中海犯下錯誤,為了應付李衛東的攻擊,把一大爺的位置讓給了秦淮茹。
在他看來,他是秦淮茹的師傅,還有“禪讓”之恩,秦淮茹當了一大爺後,肯定會唯他馬首是瞻。
誰承想,成為一大爺後的秦淮茹竟然翻臉不認人。
非但不聽易中海在旁邊指手畫腳,還在隨後的時間裡跟李衛東穿了同一條褲子。
那個時候,易中海才意識到自己上了李衛東的當。
李衛東肯定是早就拿下了秦淮茹。
現在秦淮茹倒黴,他自然樂可合不攏嘴。
如果能趁機拿下一大爺的位子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只是
易中海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李衛東要幫閻家對付賈家。
他在擁擠的人群中深深的看了李衛東一眼。
李衛東當然有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這女人不錯,棒梗嘛就有點討厭了。
遇到能踢走棒梗的機會,那自然不能錯過。
秦淮茹正在中院的水池旁洗刷棒梗和小當小槐花他們的髒衣服。
她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外套的上衣釦子沒有系,伴隨著揉搓衣服的動作上下抖動,讓無數小青年眼球差點掉下來。
看到烏央烏央的人群走過來,而且個個臉上都掛著憤怒,而走在最前面的閻埠貴臉色黑得跟墨水似的,秦淮茹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一邊揉搓衣服,一邊抬起頭笑吟吟的問道:“三大爺,你們不在家裡接待客人,咋都跑到中院來了。”
“秦淮茹,我問你,棒梗呢?”閻埠貴走到她跟前停下腳步。
那冰冷的聲音,讓秦淮茹心頭一顫,秀眉緊蹙,她的眼睛滴溜溜亂轉,隨口說道:“棒梗啊一大早就出去了。您找他有事兒?”
棒梗其實在就家裡呢,剛才秦淮茹親眼看到棒梗跑回家。
只是看這些人的樣子,秦淮茹雖不清楚出了什麼事兒,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好事。
閻埠貴正準備繼續質問,似乎想起了什麼,扭頭看向李衛東。
那眼神似乎是說,事情是你查出來,你來找賈家的麻煩。
李衛東當時便回給他一記白眼,查出是誰偷的肉,已經算是幫了閻家的忙。
現在還想讓他出面硬頂賈家的火力,簡直是痴心妄想。
你要是不想要那塊肉,現在就可以轉身走。
閻埠貴本來打算借刀殺人,見李衛東不上鉤,只能整了整衣領,親自上陣。
“秦淮茹,剛才我們火灶那邊丟了一大塊肉,李衛東主任查出來,是棒梗偷的,現在你把棒梗叫出去。”
聞言,秦淮茹心頭一顫,寒冬臘月的,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平日裡,棒梗有手腳不乾淨的毛病,秦淮茹雖經常教訓他,不過也沒太在意。
從鄰居家搞來那些三文不值二文的小玩意,誰也不會跟一個孩子計較,咳,更何況那孩子已經殘廢了。
但是。
在人家婚宴上偷肉,那問題就嚴重了。
等等,這事兒是李衛東查出來的?
他為什麼要如此對我呢?
他難道不知道棒梗是我的心頭肉嗎?
秦淮茹想著這些,直勾勾的看向李衛東,那幽怨的小眼神,讓李衛東心頭一陣唏噓。